李治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笑道:“朕原本就觉得奇怪,她一直身处深宫之中,跟外面也没什么联系,她自己也不受宠,怎么可能跟蜀王有什么联系。”
房遗爱拱手道:“陛下圣明!”
李治摆了摆手,问道:“她这是欺君啊,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房遗爱解释道:“其实,她就是想见陛下一面,想向陛下解释,并且求情。”
“她父亲过世后不久,她和母亲就被武元庆赶出了国公府,只带了随身的衣物首饰,几乎没什么财产。”
“她随着母后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心里恨极了武元庆,早已经与武元庆决裂。”
“但,她确实又是武元庆的亲妹妹,她母亲仍然是武元庆的继母。”
“从法理上看,她和她母亲一定会受到武元庆的牵连。”
“她对此感到十分委屈,她们娘俩明明受到了武元庆的折辱,早已经与武元庆决裂,如今武元庆犯了事,她们却还要受到牵连。”
“她心里实在不甘,却又求告无门,这才编出了这么个理由求见陛下,想向陛下哭诉一番,尤其是想为她母亲求情。”
因为武才人给主动奉茶,李治也因此怀疑武才人下毒的意图,所以他早就将武才人和武元庆的关系查了个清楚。
武元庆确实将武才人这个妹妹和继母赶出了家门,并且还继续欺压被武才人和她母亲。
武才人虽然与武元庆是兄妹关系,却势同水火,这都是事情。
对于房遗爱所言,李治并没有任何怀疑,因为这合情合理。
李治笑道:“这可是欺君,她胆子倒是不小。”
房遗爱沉吟道:“武才人的胆子确实不小,其实她很有心计和手段,觉得陛下是圣明之君,所以才想着向陛下哭诉,为自己母亲求情。”
李治听了目光一转,笑问道:“朕既然没去,而是派你去问话,想必她对你哭诉了一通吧?”
房遗爱听了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是对臣哭诉了一通,流了好多眼泪。”
还没等房遗爱说完,李治就十分八卦的问道:“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