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她观察陆瑾年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师伯可以不穿衣服给我跳舞吗？”

“可以。”他张口就是可以。

他现在想都不想，管她什么虎狼之词，统统可以。

“……”

完了。

这个师伯还能要吗？

跳舞的事告一段落。

因为在施无杳口中套出行蕴的位置，刚才他好像是上瘾了，为了血，已经没有下限。

就差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透露出来了，好在他还是以大局为主，暂时只透露一些。

比如行蕴的具体位置，还有异城少年的身份，包括明明亡国的异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时他是这样说的：“异城在这里，是我们与那个人达成交易，至于交易是什么，这是机密。”

“就是那个身负预言重任的人？”

“是。”

施无杳点头，接着说：“这个地方，总共一百三十个空间，随便一个空间比你们秘境资源丰富。”

“是我们一个一个创造出来的，不过里面一半虚拟，一半真实，虚拟是复刻之前发生过的事。”

“真实的跟秘境一样，但你们没有资格进。”

听到这些解释，苏凝恍然大悟：“这样一说，我们闯入的，都是虚拟的，包括你吸血的那个？”

“但是真实发生过。”施无杳挑眉。

“你不用刻意强调这些，我能听得明白。”

“……”

回想起异城少年灰飞烟灭，苏凝又问了一句；“异城那个少年，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问那么清楚做什么，看上人家了？我跟你说，你人可以是别人的，血必须是我的。”

苏凝瞪了他一眼。

“你再多说一个没用的字，我直接让你喝尿。”

第一次被人类威胁，施无杳还没有办法，只能老实交代：“死了，但又活了，而且……”

他故意停顿一下。

眼看苏凝要暴走，他又接着说道：“你身上有些许他的气息，你最近应该接触过他。”

之后任凭苏凝怎么问。

他都不肯说出是谁，还让她自己去感受。

她感受个der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