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弟私自擅闯自己地盘生死不明,只留下一只断臂,难道他发火,徒弟就能回来吗?
陆瑾年:“……”那他的猜测有一半可能。
时间紧迫。
行蕴不想看他那些破烂,一脚踹翻他刚拿出的碗,抽出一张图:“喂,你小子见没见过这个?”
江煦接过图。
看清上面的图案,他除了懵逼就是懵逼:“这是……谁家的肚兜,你要找肚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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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战场中,到处飞的裤衩子不少,就是没有看见过肚兜,从古至今战场上都是男子。
谁好人带肚兜啊。
肚兜?
苏凝好奇就凑过去,看看他口中说的肚兜,人家画的是有一丁点抽象,但也没有毛病啊。
他哪只眼睛看成是肚兜的? 行蕴气得从他手中夺过画,再狠狠摔在他脸上:“你再给我扯,我现在就废了你。”
“在古战场,那里中间有一个这个东西。”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江煦老实巴交。
“古战场?”
“对,好像是某个军队的宣战用的,不过,那个地方诡异之极,去了一次就不想……”
行蕴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带路。”
“……”
四人来到所谓的古战场。
这个战场看着年久,到处森森白骨,可以想象当时的战争多么残酷,不过苏凝好奇一件事。
她回头看着躲在他们身后的江煦:“你衣服从哪里扒的?”
白骨上的衣服,不知经过多少个风吹日晒,早已经变成破布衫,没有他刚才拿出的新。
“还有一处乱葬岗。”
“……”
在乱葬岗中扒衣服,他也是人才。
而苏凝,注意到他时不时看着四周,神情紧张:“你又在怕什么,我们不是还在……”
她话还未说完。
地上散落的白骨,每具位于头的部位有一抹绿光。
不等他们继续观察,江煦招呼他们离开:“快走,这个鬼地方晚上不能待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