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放下剑,恼怒:“师兄,你居然偷看我洗澡?不过,这倒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江煦摆了摆手。
韩方鉴深吸一口气,一连串质问:“师兄,你既然还在苟且偷生,为什么不回宗门?”
“又为什么不跟师傅坦白,你没死的事实?”
江煦:“……”苟且偷生是这样用的吗?
“我也想说啊,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是有备而去的,不然也不会带那么多存储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五年不见,有些想念师傅了。
“行了。”
江煦不想唠下去,当务之急是去找师傅:“待会在唠,师傅在哪里,我去给他一个惊喜。”
“我觉得师兄还是……”
韩方鉴的话还未说完,江煦嗖地一声不见了。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韩方鉴隐约有一丝不安,喃喃:“这恐怕不是什么惊喜,是惊怒。”
他在外假死,不回宗门倒没什么事,可他偏偏回宗门,还幻想着给师傅一个惊喜。
自从他搅黄师傅的追爱之路,又加上他的死讯,师傅就下令,以后在宗门不准提起江煦。
就连他之前的东西,师傅该烧的烧,该扔的扔,一个碗都不放过,直接踹出宗门摔个稀碎。
更是拿他的画像在天仙面前教唆:“仙啊,这人死不瞑目,要是晚上他的魂敢回来。”
“你就往死里咬他!”
师兄自求多福吧。
……
零宣最近总喜欢一个人躲在后山的亭子下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今天也不例外。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以为是有徒弟找他,头也不抬:“别打扰为师,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江煦没有说话。
他想看看,师傅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发现他。
见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零宣皱眉:“还不走吗?连为师的话……”
说话间,他抬起头。
零宣仿佛看见了脏东西,手中的笔直接朝着江煦袭去,大声呵斥:“大胆脏东西!”
“死都死了,还在宗门阴魂不散?”
江煦还没反应过来。
那笔直直插进他鼻孔里,他想伸手把笔拿下来,但零宣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