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还并不清楚。
今年这场雪,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而在西江米巷。
一条人影,戴着斗笠,走进了北边的锦衣卫后街。
到了锦衣卫衙门后。
陆绎敲了敲门。
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
“佥事。”
陆绎点点头,继续向着锦衣卫内部走去。
不多时。
他就出现在了诏狱里。
依次向里走去。
等到了最深处。
陆绎却是脚步一顿。
在那最里面的牢房外,竟然已经有人先到了。
而那人在听到脚步声后,也回头看了一眼。
在认出陆绎后,也未曾感到意外,依旧是盯着牢房里。
牢房中。
原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鄢懋卿,已经是披头散发、手脚带着镣铐的关押在其中。
在看到两人站在外面的时候。
鄢懋卿当即冲了上来。
哗啦啦的。
镣铐发出悦耳的声音。
“本官无罪!”
“本官没有错!”
“本官要见陛下!”
“本……”
啪!
诏狱百户所的一名官兵,已经是用一根木板,重重的抽在鄢懋卿抓着栅栏的手背上。
瞬间。
整个手背就红成一片。
鄢懋卿吃痛惨叫一声,身子躬成虾球一样,双手塞在裆下,满脸汗水。
鄢懋卿后退了两步。
看向陆绎和先到的那人。
“本官要见陛下!”
“本官为朝廷流过血!”
“本官为朝廷背过骂名!”
“本官没有错!本官没有罪!”
“……”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陆绎,两人相视无语,却又同时挥了挥手。
锦衣卫诏狱百户所的人,便立马打开牢房的门,冲了进去将惊恐万分的鄢懋卿扣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
“本官是钦差!还未面圣交差!本官就还是朝廷的钦差!”
“你们想要作甚?”
然而不论鄢懋卿如何叫喊,却无人开口说一句话。
几名官兵拖着鄢懋卿,从陆绎面前过去。
陆绎与那人对视一眼,两人默默的跟在后面,走出诏狱牢房。
到了外面。
是那种着槐树的诏狱院子。
鄢懋卿不禁浑身一颤。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一些。
而他,连只靴子都没有,更不要说身上还能有多厚的衣裳了。
陆绎轻咳了一声,双臂环抱,靠在有着屋檐遮挡的墙下。
几名官兵便立马将鄢懋卿围住。
三下五除二的。
鄢懋卿就被扒的只剩下一条渎裤护着裆。
寒风刺骨,大雪纷飞。
鄢懋卿大喊着:“你们要做什么?”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也无人会开口出声。
鄢懋卿终于是慌了。
他想要逃窜,但四面八方都是锦衣卫的人。
噗通。
终于。
鄢懋卿浑身颤抖的跪在了地上,满脸惊恐害怕的看向陆绎与那人。
“上官!”
“二位上官!”
“放过我!放过我……”
“我有钱,有女人!”
“好几百万两的银子,好多的女人,都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