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深呼吸,没说话,想把他拽出去,但是他不正经,贸然靠近很容易被他抱在怀里,而且伸手碰他,是她吃亏了。
“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知道的我一向很专情。”他又道,一副关心的语气。
说完,男人往后靠着沙发,张开双臂等着女孩的投怀送抱。
江稚月多少有种不真切感,简直要被这阵发生的事折磨到崩溃了。
牧莲生见她不说话,笑了一声,即便带着笑,压迫感也丝毫不减,“你害怕和我接触,视我如洪水猛兽,一看到我就想逃跑,你知道吗,你越害怕我越兴奋。”
这就是他在这里的理由,想跟他扯上关系的女人不少,拼命躲着他的只有这么一个,他们不认识,她却提防他忌惮他,一旦他靠近,就好像他对她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莫名的恐惧。
这种现象,除非他们以前认识。
又或者......她在他的春梦里,被他狠狠欺负了。
男人嘴角弯起一个勾人的弧度,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女孩动坐上来,“过来。”
“你别闹。”江稚月温和着声音,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离开太久了,他们会派人来找你,如果顾兆野知道你闯入了我的房间,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牧莲生笑了,“什么麻烦?”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我们不熟。”江稚月只道。
牧莲生挑了挑眉,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这个很细微的动作,代表着任何说词在他想做的事情面前毫无用处。
他身上带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傲慢气质,他的优越感是存在于基因中,流淌在血液里。
有恃无恐的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稚月,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即使什么都没做,就是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