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的气势强硬,语带问责冲校董事长道:“说得好听点是劝退,说得不好听就是开除,难道我去年交的一千万建楼费换来的就是你们的羞辱吗?!”
夏荔清显然接受不了这个超出后果的惩罚,她低着头,眼泪不停地从脸颊流下。
“我会去教育署举报你们的!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夏母满脸怒容,声色俱厉地说道,“一个贫民窟出身的野孩子,她怎么能和我的宝贝女儿荔清相提并论?孩子们之间发生些小打小闹很正常,就算冤枉了那个江稚月,那又如何?给她一点钱不就行了吗?”
“让那些特招生和我的荔清在一个学校学习,就已经是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仁慈了!”
几步之遥,江稚月手指无意识的攥了下,然后又很快松开,左晴脸色有些尴尬,小声地道:“当作没听到就好了。”
江稚月点头,回到教室,准备下午的课,然而又接到了传达室保安的电话。
有人给她寄了东西,叫她赶紧过去领取。
“我不会买任何东西寄到公学,还请您以后不要在上课时间联系我了。”江稚月客气的说道。
眼下夏荔清已经被劝退了,稽查社那些忠诚的跟随夏荔清的“信徒”,一定会认为是她赶走了她们的精神领袖,江稚月担心被她们整蛊。
“是牧少爷寄来的。”保安话还没说完。
江稚月直接挂了电话,这次把传达室也拉黑了。
隔天,她却在放学路上遇到了牧莲生,因为在图书馆待的太晚,导致错过了校车。
她在海滨大道上等公交车,一辆阿斯顿马丁嚣张的从海滨大道尽头开来,喧嚣的引擎声,狂妄的车速,无一不在炫耀着刻在骨子里的高贵和张扬。
牧莲生钟爱一种车型,同系列的颜色基本上都买了一遍,但是他钟爱红色,江稚月觉得他把每辆车都改漆了,只有那种惹眼的色彩才配得上他那个人。
这片区域已经远离了华顿公学,公交站台里等车的人,还有好些和江稚月一样穿着制服的学生。
牧莲生的跑车已经开到女孩身边,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