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江辰回来,叶柔声音呜咽,依赖道:“江辰,我难受,好难受。”
往日白皙的小脸现在白的仿若透明,没有一点血色,唇色黯淡发白,两腮处却带着高热的潮红。
江辰心脏酸软,催促被他粗暴拽来的刘老头。
“我老婆怎么了?”
刘玉堂顾不上骂江辰,立刻给叶柔诊脉。
叶柔难受,脑袋晕沉,没法回答问题。
刘玉堂索性问江辰。
“昨天叶丫头是不是着凉吹风了?”
江辰思考片刻后,摇头,“没有。”
“喝冷饮了?”
“没有。”
“那是和感冒咳嗽的人接触了?”
“没有。”
“奇怪。”听到江辰接连否认,刘玉堂郁闷顺了顺刚刚留长的胡子。
小柔受过寒,身体确实不如常人康健,需要精心调养。
但这些日子来,刘玉堂定时定点催小柔喝药,按理说已经调理好了。
怎么会突然感染风寒呢?
见刘玉堂眉头拧的越来越紧,却一句话不说,江辰等不及,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
“染上风寒了,没事,我现在就去熬药。”刘玉堂嘱咐道:“你先给小柔降温,打一盆温水给小柔擦拭身体,重点擦拭额头、脖子、腋下、腹部的地方。”
“好。”
刘玉堂快步离开去熬药。
叶柔难受的迷迷糊糊,意识虽然不清醒但还在,能够感觉到湿毛巾擦拭过身体,被擦拭的部位会凉很多,但很快又被热意覆盖。
她高烧反复,药灌下去,物体降温也做了,可是都没有用,还是烧。
刘玉堂被江辰质疑医术,刚开始还会跳脚反驳,但很快就因为叶柔反复发烧的情况打脸了。
他连声说奇怪,不应该,但在场的人都心系叶柔的病,没人理他。
所有人都在楼下等着。
郑致远坐不住,最近雨水多,他风湿病发作,腿脚不利索,拄上了拐杖。
他拄着拐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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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灰蔫着趴在一旁,大眼睛跟着郑致远绕来绕去。
细长指针刚好停在十二点,江辰从卧室走出来,拧紧的眉头松开,“烧退了。”
郑致远重重喘出一口气,“烧退了就好。”
一口气松了,他才感觉到膝盖疼,脱力坐在了沙发上,拐杖掉在一边。
刘玉堂也是吓的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