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可爱。
江辰瞳孔骤缩,搂着人的手无意识收紧。
察觉到身体反应,江辰脸一下就黑了。
艹,他真是个畜牲。
他的反应,疼的迷迷糊糊的叶柔没有发觉。
她似是嫌嘴里竹片碍事,舌头一顶,把竹片吐了出来。
翠绿竹片,尖端晶莹一片,掉在桌子上,一声很低的闷响。
江辰盯着竹片,忽然攥紧手。
刘玉堂一边抓药,嘴上嘀嘀咕咕个不停。
“平常甜的、凉的一起吃,丝毫不忌口,不注意保护牙齿,看看牙疼了吧!我早就说了,要注意身体,饮食要清淡,多喝水,否则身体里的火气淤积,疏散不出去,会引发炎症,上次你莫名其妙的高烧,还有这次的牙疼,都是这回事。仗着自己年轻,胡乱吃,不忌口,就是会生病,小柔你自己还是个医生,更该注意,从年轻就开始养生才对……”
叶柔疼的脑袋半边区域无法正常工作,没了平时的理智,被师父一念叨,委屈的脑袋扎进江辰怀里,无声的哭。
她闭着眼,浓密睫毛被泪水沾在一起,哗哗流着眼泪,哭的太用力还发不出声音,嘴巴张张合合反驳师傅,却又没人听见,愈发生气,脸蛋憋得通红,实足被说惨了的小可怜样子。
刘玉堂只觉得背后一阵寒风吹过。
他怔愣回头。
白炽灯下,英俊阴骘的男人,小心护着人,脸上黑气涌动,深邃眼眸盯住他,射出一道道寒光。
他声音含着火气,“她都这么疼了,你还说她干什么。”
刘玉堂无语。
像是看见了那种无底线纵容孩子的家长。
再说,他又没说错。
见江辰脸越来越黑,周身弥漫寒气,他老头子受不住这种惊吓,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他动作麻利抓了药。
哑婆听到这院的动静,早就跟进来了,见要熬药,赶紧进来接过药包去厨房了。
江辰抱着叶柔回院子。
刘玉堂转身盯着桌子发愣,抓了抓头,困惑道:“唉?我那竹片呢?”
还没有走远的江辰,丝毫不觉得心虚。
沾了他老婆口水的竹片,当然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