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也不恼,就是笑笑。
古怪的打扮,非但没有自卑,反而骄傲得挺挺胸膛。
“好小子,想当将军戴金盔?”
“成!来劳资伍中报道,劳资倒要看着你爬上去!”
伍长哈哈大笑,而后一巴掌拍在那募兵账册上,对着记录的行军文书开口笑道:“老李,这小子给我,等我从代郡回来,给你抢俩匈奴娘们,天天给你暖被我!”
行军文书翻了翻白眼:“匈奴娘们的皮肤糙得跟你这老糙汉的屁股都有一拼,直接卖春风苑洗衣服得了。想要这小子,给我带十把匈奴狼崽子的弯刀,劳资平素里修修脚指甲。”
再怎么读书人文雅,在老秦人的行伍之中也得学一口的脏话。
“十把?你老李的脚指甲是踏娘的狗指甲啊!”
“三把!不能再多了,到时候还得留一两把给我家的两个臭小子炫耀他爹我在北方匈奴多能打!”
伍长怒道,将那募兵处摆放的案桌拍的碰碰响。
那插红花的汉子本来没什么表情,但看到伍长提起家中儿子,反倒是笑了笑。
如果打得快的话,自个儿回家说不定也能赶上儿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