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婴有些为难。
“直言无妨。”
韩信沉声开口。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地图,茫茫草原,用手上这些微不足道的兵力漫无目的深入实在是太危险了。
夏侯婴尴尬开口:“钱的事情,倒是好说。这位公子彻对于钱财向来大方,图书馆建立需要三十万大钱,也是眼睛不眨就掏了。”
“唯独...”
“这位公子不可能来咱们焉支山啊!”
此话说出,韩信微微一怔:“此言何意?”
这焉支山可是大秦最新攻略的战略要点,绝对是整个北方防线此刻最为瞩目的地方。
两位公子巡边,然后不来焉支山?
那巡个屁啊?首战大捷的将士不巡慰,还有意义吗?
“这位公子啊....”
“极为怕死!”
夏侯婴哭笑不得:“这一点,将咱们柳相学了个十成十!”
此话说出,便是韩信也傻眼了。
怕死....
赳赳老秦的皇室公子,极为怕死?
“谁怕死?”
就在此时,樊哙大大咧咧得走入营帐之内,哈哈大笑:“谁怕死,就给拽着到战阵之上,去砍这些匈奴狼崽子,自然而然就不怕了!”
他现在在带新兵,这种套路再熟悉不过了。
夏侯婴气得直接一脚踹过去:“混账!知道我在与韩大哥说什么事,什么人吗?”
岂料,韩信却是眸光一亮:“樊哙此计,甚妙!”
这一句话说出,夏侯婴懵了:“韩大哥,什么计啊?”
樊哙咧了咧嘴:“夏侯,俺就说俺炼新兵的方法好吧!”
“不过,你们要让谁去上阵练胆啊?”
韩信狡黠一笑:“大秦六公子!嬴彻!”
....
“阿嚏!”
陇西郡边界,还在赶路的巡慰队伍之中,嬴彻连打好几个喷嚏。
原本直直往北,因为这安邑之事,路线略微更改,朝着西边走了一些。
“兄长,会不会是安邑的百姓在感念六弟我的恩情,所以在背后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