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这么说,无论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人,嬴彻只有将其杀死的念头。
白纯咬唇,没有多说,只是行了个歉礼。
他方才所说,没有错。
而他也知道,太子知道自己说的...没有错。
说到底,四个字:人心难测。
“退下。”
嬴彻冷声。
白纯行礼离去。
看着白纯离开的身影,嬴彻手掌一用力,将手中的玉佩捏的紧实。
太子,已然不是人臣,而是半君。
他不希望听到周公、伊尹这样的故事,他想要做的...是父皇这样的人。
“老师,学生仿佛给自己留了天大的难题。”
嬴彻手掌微微松开,手中玉佩依旧如同凝脂般玉润,可手心却因为用力挤压,微微泛红。
这个天下,最难的题目,永远是自己的心给自己出的题目。
...
丞相府内,柳白面色略微有些严峻。
他自然想的不是太子的问题,而是在为始皇陛下东巡做计划。
帝王巡游天下,并不是如同后世某剧中某个麻子一般,为了泡妞生崽而去。
巡游天下,为的是安抚民心。
为了的视察天下各地缺陋之地。
为的是看整个大秦,是否已经将中央的权力彻底贯彻到地方之上。
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推动丈量田亩这样的大动作。
这虽然有点考验他柳白,但总体来说还好,毕竟有个人型资料库萧何。
况且还有太子监国。
以现在太子那蠢蠢欲动的焦躁之心,柳白反倒是要谨慎非常。
又要让太子觉得能掌握重权,开始切实以一个最高权力统领全国,又要避免太子出大错,扰乱了整体国策的进展。
这一个度...头疼啊!
“真得当个权奸?”
柳白面色有些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