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费尔南德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杀，杀到没有人反抗了，杀到以后没有人再提了，自然就是赢了。

当一支军队举起屠刀，杀伤力简直拉满。

教会军队节节败退，每一次失利都会伴随着数千上万的信徒被坑杀。

等汉森郡的王室军队跟费尔南德斯公爵汇合，杀的就更狠了。

连国王都看不下去，几次写信劝阻。

可费尔南德斯铁了心，决定学习自己的老对手，杀出一条血路来。

不过他可能没学的太到位，忘记了当年德里克可是找了背锅侠的。

至少在北方公国的官方记载中，河堤是他费尔南德斯公爵挖的。

这一点，也是普世公认的。

等后方传来消息，在一场场屠杀中，反而不起眼了。

教会军队终于撑不住了，退守到王都。

教宗现身城头，脸色明显的憔悴了。

孤注一掷的博命，最终还是输了。

不过教会不会消失，北方公国哪里一样有信奉上帝的教会组织。

教宗身边的教士看着城外的军队，满眼都是仇恨：“教宗，我们还能打，费尔南德斯这个刽子手，迟早要下地狱的。”

“对，六年前他决堤反而淹了自己，这就是报应。”

“信徒们都愿意跟他决一死战。”

这些教士说的，教宗都信。

屠杀了这么多人，教会军队很多人士兵亲人都死在屠杀里，这可是血海深仇。

不过赢不了了，如今不是信仰能左右胜负的时代了。

教宗沉默不语，背影越发的凄凉。

良久之后，他干哑着嗓子开口：“费尔南德斯是恶魔转世，我不会将王都留给他，而且我要让世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王都，想要可以，先堆十万人命吧。

甚至最后，也不会给他留下任何东西。

甚至他已经决定了，将教会最后的影响力送给北方公爵，至少会有人给自己报仇，甚至延续教会的存在。

都是上帝的信徒，他现在愿意相信圣徒了，至少比一个恶魔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