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则是把鱼汤里面给兑上了好酒,一股脑的喝下去。
狄泉简直都被这种操作吓呆了,这鱼汤本来就够辣的了,再来白酒兑在一起,这舌头受得了吗?
还真别说,这武松还真受得了,就这样连喝了好几碗,然后再去找了两碗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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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泉想起来前世在外地比赛的时候的时候,经常和队里面的几个师兄弟一起喝酒,有时没办法溜出去买下酒菜,有个四川兄弟就找人家食堂厨房拿一把花椒下酒。
狄泉当时也学着他拈一颗花椒放嘴里嚼吧嚼吧,满嘴麻以后灌一口烈酒,瞬间那个辣劲就把麻劲冲散了,而且花椒能压住酒下肚后返上来的酒气,感觉醉得没那么快,感觉挺神奇的。
也不知道这武松喝酒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而李师师吃不得辣,会胃痛,自己吃了小灶,清汤阳春面。
焦德亮则被狄泉禁止过来一个锅吃饭,这家伙太能吃了,他一下筷子别人连渣都吃不着了,狄泉叫店家给他弄了一大锅米饭,让他自己端着锅吃。
“二哥,我想吃那辣汤!”
焦德亮闻着酸辣鱼汤的味道,食指大动。
孟邦杰小声说,“待到他们吃完,我把剩的汤抱来,给你拌在饭里面吃!”
果然,“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什么时候老孟都想着老焦。
而张三、李四这一众泼皮则是一人拿个炊饼夹着两片肉,做一个简易的肉夹馍在点外面蹲着啃,轮番看守三个俘虏。
狄泉想起“轰天雷”凌振还没有吃饭,于是盛了一碗汤并两个炊饼送去。
狄泉前脚一走,孟邦杰就把锅里的辣汤鱼肉,一股脑浇在了焦德亮饭上,焦德亮吃得沾了一脸米粒,好不快活。
狄泉到了张三等人看守的一间草屋,本是店家的一间酒窖,现在在里面关着三个俘虏。
狄泉进去一看,高衙内兀自还昏迷着,那朱勔见了狄泉进来,确实满脸的惶恐,吓得在不停乱动。
狄泉走过去,摘掉了堵着凌振嘴的破布,对凌振说,“凌振兄弟,且吃些东西!”
凌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拿走!我……”
他的声音太高,几乎是喊出来的,结果刚一开口就被狄泉又把嘴给堵上了。
“咱们可得说好了,你好好吃饭,别大声叫嚷,给你解开,要是不依,还得塞上!”
“轰天雷”凌振寻思自己好歹还能混口饭吃,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于是就点了点头。
狄泉于是便拿掉了堵住凌振嘴的破布,把汤碗递到了他的嘴边,给他喝了两碗汤下去。
凌振直辣的是呲牙咧嘴,狄泉便问道:“凌振兄弟,我们可要把你带回梁山造炮了,你可愿意?”
“呸!”
凌振这一口汤差点没把自己呛死,立刻吐了出来,反问起来,“你们是梁山贼寇?”
“你听说过?”
“你们劫取了梁中书生辰纲,又杀死了济州府官兵,如何不知?休想叫我助纣为虐!”
凌振又喊了起来。
狄泉一把又把他的嘴巴给堵上了,“说好了,你要是叫唤,这该塞上还得塞上!”
这下子,凌振的嘴巴又给堵上了。
“凌振兄弟,且听我一言,你堂堂大宋第一炮手,在朝廷受不到重用,有什么用?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我知道你的大炮天下无双,应该用在杀敌立功上,我们梁山,替天行道,你只怕也有所耳闻,我们只杀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不杀老百姓,劫取梁中书那生辰纲,已经分了一半与百姓,你可听说过?”
狄泉说的,凌振也听说了,只是他脑子里面传统那种儒家忠君爱国的思想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消除呢?
“凌振兄弟,你想一下,如今大宋已经是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四大奸臣把持朝政,这朱勔在江南花石纲暴政,导致百姓水深火热,揭竿而起,而辽国久欲南侵,西夏虎视眈眈,金国如今也已经势力成长,只怕早晚也将犯境,我们梁山兄弟,只为天下百姓,早晚要与四方异族为战,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他赵家的天下!难道你不想有朝一日,你的大炮响彻在边关城楼之上,成为保国安民之利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