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什么让我开口说话,那个祁同伟的背景你还不清楚吗?
人家这几个青年干部就是老一从京城部委里调过来的,金新凯是安监总局和计委的人,祁同伟是公安部里当秘书的。
那些都是他的政治盟友,你让我开口打压,我疯了吗?”
这几句话把黄岳都吓了一跳,赶紧查看房门有没有关好,门外有没有人在偷听。
金国栋的激动情绪显然超出他的预料,此时只能反过来安抚他了。
“老金,消消气,消消气。
我们在东瓯做副职,确实做得烦闷,一二把手现在步调一致,其他人连提出自己想法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转念一想,这边的经济增长速度,是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趁着这趟东风,等换届了就能去其他城市进一步。
还是忍忍算了。
唉,也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外甥没运气啊。”
说到他外甥吴恩德的时候,金国栋脾气又上来了。
“老黄,你别扯什么他没运气。
他的能力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
当年做永庆县组织部长,那个跳票的事情,就有人和他汇报过,他没当回事。
事后还打击报复那个小干部,人家父母舅舅都是公安这条线的,白白得罪了人。
我们俩为了他跟人家斗了几场,你忘了?
让他去工业局当副局长,每天搞三搞四,就知道和企业老板喝酒,晚上去包厢摸小笼包。
这些我们都心知肚明,他能干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