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
陆泽瑞喊了声“请进”,见是安育青,他从大班椅上起身走到沙发边,请安育青坐下。
“您这是……加班?还是,有家、不能回?感情触礁了?”
“现在几点?”
“让我看看,唔,晚上八点十三,怎么?您不会还没吃晚饭吧,早说呀,跟我姐吃过饭给您捎一份上来。”
“我的意思是离睡觉休息还早着呢。”
“您就嘴硬吧。要是加班,您就该坐在办公桌后面,让我放下东西麻溜滚蛋,您好早早下班回家见您想见的人。”
“你个小屁孩,看破不说破,懂?”
“懂,怎么不懂。我姐性子拗,您多让着点儿我姐,多担待她。”
“你怎么知道她性子拗,你又不常接触她。”
“就每次夏爸爸去七彩家园她都一起啊,能坚持这么多年、数不清多少次,没个拗劲做不到。”
“别告诉你姐。”
安育青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那您可得对我姐好点,对她好才是感情开始的起步价,是基本线。男人打着出差或加班的幌子在外面胡来的多了去了,究竟是思想出了差还是身体出了真假差,只有男人自己知道。如果您敢对我姐不好,我就把您有家不回的证据告诉她……不成,不能说,她会更伤心的……”
“放心吧,舍不得伤她的心,不肯对她不好才是我真的好。就是因为对她好我才躲在办公室,你满意了?”
“难以理解。喏,给您,宋姐着急打飞的去见她的白马王子,说她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就把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悄悄地交给我了。您放心,我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