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村姑每天都在打脸1

顾九轻喝了一口,说:条件。华服男孩说:在这期间保护我。男孩说:不行。顾九轻说:保护你不行,不过我不是救了你,就当你报答救命之恩了。男孩说:你们什么时候回开阳县?顾九轻说:暂时不回,我们还有事要去别的地方。华服男孩说:你带着他?太危险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顾九轻说:不必了,说完喝完水,抱起男孩起身离开。华服男孩说:这个盆怎么这么固执?算了,我们还是让舅父派人送我们走吧!说完起身离开。华服男孩的舅父来到山寨下,看着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男人说:查一下。衙役蹲下身子探查了一下气息,一名衙役躬身说道:大人,已经死了。华服男孩的舅父说:张丁,你带一部分收拾一下,李四,你带人跟我上山,说完向山上走去。一群人来到山上,看着院子里躺在血魄里的人,说:怎么回事?这人怎么死了?华服男孩的舅父说:搜,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衙役四处查看…………李四走过来说,大人,什么都没有。大人说:他们抢来的脏物也没有吗?李四摇摇头说:没有找到。大人说:找,仔仔细细地搜。李四说:大人,卑职怀疑在我们之前,这里已经被人拿走了。大人说:再找找,我带人回去。李四说:是,说完转身进去屋子里继续找…………

华服男孩回到府里,看着坐在花厅里的女人,拱手说:舅母,我要回开阳县,夫子明天还要带我们去郊外作诗。女人说:好,我马上安排,说完看向一旁嬷嬷说:胡嬷嬷,你让刘叔送他们回去。嬷嬷附身说:是,说完走出去。华服男孩说:多谢舅母,说完转身跟着离开。华服男孩跟护卫钻进马车,一个中年男人赶着马车走了。刚离开一会儿,大人回到府里,看着坐在花厅的人,问道:智儿呢?女人说:走了。男人坐在椅子上,说:他怎么突然回去了?女人说:他说是夫子明天还有课,让我安排人送他走,我就安排了,出什么事了?男人说:算了,跟你说不清楚,说完起身向外走去,翻身上马离开。马车肯定没有马匹跑得快,男很快就追上来,男人说:停车,停车……车夫停下马车。男人说:智儿,智儿。华服男孩掀开帘子说:舅父,你怎么来了?男人说:智儿,救你的人,你有没有看到他们杀了所有人?华服男孩说:没有,她只是把他们迷晕了,并没有杀人。男人说:你确定?华服男孩说:确定,她并没有杀人。

男人皱着眉头说:可山寨里的人,全部都死了。华服男孩说:不可能,她跟我一起走的,有没有杀人,我很清楚。男人说:那你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人?华服男孩摇摇头说:没有。男人看着他说:怎么突然要回去了?让你舅母给你做点吃的。华服男孩看着他说:受不起。男人看着他嘲讽的语气说:怎么了?你舅母说你了?华服男孩说:舅父,我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嫡孙,舅母想攀高枝,我管不着,但没必要拿我羞辱,就算我是草包,也不是你妻子可以挑挑拣拣的吧!驾车送我回去吧!我这样的草包受不起。男人听了男孩的话,觉得有点难堪,说道:走吧!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他说:拿着花,有什么事让人来找我。男孩说:好,说完车夫架着马车离开。护卫说:少爷,你这么说二老爷,不怕他?华服男孩说:别说了,烦,说完闭上眼睛,护卫看着华服男孩闭上嘴巴了。男人回到府门口,翻身下马向府里走去,走进花厅看着一旁的人问道:夫人呢?管家拱手说:在小姐那里吧!男人说:知道了,说完向外走去。

女人正在跟女孩说话,女孩站在桌前写字,女人站在一旁看着她说:我女儿写得真好。男人走到门口,门口的丫鬟婆子想说话,男人摆了摆手,这时房里传来声音。女孩说:母亲,你有时间在这里看我,还不如去父亲那里好好哄哄父亲,尽快怀上孩子,不然就算你把那个人赶走,让父亲讨厌他,以后父亲的一切还是他的。你没看出来,父亲让他进京,就为了给他铺路,等他真中了,以后府里还有你什么事。女人说:所以我才想让你跟智儿多接触接触,只要你巴上他,你就是安家的嫡孙媳。女孩不耐烦的说:母亲,你说的我都懂,可你也看到了他就是个草包,你觉得他能跟府里的庶子比吗?更别提跟墨表哥比了。你有这个闲情雅致,还不如尽快生个儿子,说完继续写字。女人说:你说的我何尝不懂,可你父亲不怎么跟我亲热,能怎么办?女孩说:你不是挺有手段的,当初可以下药拿下父亲,现在自然也可以,男人听了她们的话,冷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男人刚离开,嬷嬷急匆匆地走进来说:夫人,不好了,刚刚老爷过来了,听到你跟小姐说的话了。夫人抬手一巴掌打过去说:废物,为什么不提醒我?现在我完了,你们也都完了。嬷嬷被打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跪在地上说:夫人恕罪…………其他丫鬟也跟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夫人恕罪……女人说:滚,说完所有人都走出去。女孩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写字,说:你现在这这里发脾气,根本就解决不了事情,我劝你最好现在去哄他,不然他把你休了,你后悔都没地哭。女人听了她的话,转身向外走去,女孩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嫌弃的说:蠢货,说完继续写字。门外的丫鬟和婆子都躲得远远的,就怕自己被骂。女人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管家说:老爷呢?管家躬身说道:回禀夫人,老爷在书房。夫人说:我要见老爷,说完上前,管家拦住她说:夫人,老爷吩咐了,谁都不见,还请您不要为难奴才。夫人听了他的话,气的咬了咬牙,说:知道了,说完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企图看到什么?最后不甘心的转身离去。

女人回到花厅坐着,男人坐在桌前,看着手里的休书,久久出神。最后拿着休书起身向外走去。男人看着门口的管家说:可知夫人在哪?管家躬身说道:刚刚夫人来过,您吩咐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夫人就走了。男人说:嗯!说完向花厅走去。男人来到花厅,看着在花厅里走来走去的女人,冷笑了一下,走进去。女人看到男人走进来,上前便去抱男人的胳膊,男人直接躲开,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女人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夫君,我错了。男人看着她说:本官没想到你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当初本官的夫人救你,是看你可怜,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无耻至极,拿着这个带你你的从府里离开吧!说完把休书递给她。女人看到休书两个字,后退两步,说:老爷,您……您要休了我?男人说:为何不能,本官收留了你们五年,要什么给什么,可你们呢?竟然妄想害本官的儿子,还敢对丞相府嫡孙挑三拣四,谁给你们的脸,来人,让她们滚出本官的府邸,本官不想再见到她们,不允许带走府里的任何东西。管家看着男人,男人说:还不去。管家说:是,说完对着女人说:夫人请吧!男人说:没有夫人,叫她柳氏,快去。管家说:是,说完摆了摆手,两个婆子拉着女人向外走去。

女孩正在屋子里写字,四个婆子走进来,拉着女孩就走,女孩说:大道,你们竟然以下犯上,小心我父亲饶不了你们。一个婆子说:你以为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敢这么对你吗?带走,说完婆子拉着她向外走。女孩说:父亲,母亲…………女孩被拉到门口,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问道:怎么回事?女人低着头不说话。女孩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说:说话啊!女人说:他把我休了,我们被赶了出来。女孩看着她,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眼神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一点小事都搞不定。女人说:还不是你,让你跟安智好好接触,你倒好,嫌弃这,嫌弃那,这下好了,不用嫌弃了,你还是想想,没了知府千金的名头,他还要不要你,说完转身离开。女孩说:你还怪我,说完去拉女人,两个人拉扯起来…………周围的百姓都在看笑话。管家走出来说:柳氏,我家大人已经休了你,带着你的女儿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女孩哭着说:管家伯伯,我们身上身无分文,你让我们去哪儿啊!管家说:我家大人收留你们的时候,你们也是身无分文,哪来的回哪儿,不是更好,说完转身离去。

男孩看着坐在对面吃面的顾九轻说:不好吃。顾九轻说:不好吃,也要吃。男孩说:你说我是你夫君,你对我不好。顾九轻笑着说:骗人的话,你也信。男孩说:你是说,你是骗他们的?顾九轻说:当然,难不成,我还真让你当我夫君不成,我十岁,你才三岁,等我及笄,你才八岁,等你长大,我都二十二岁,成老姑娘了好吧!好了,赶紧吃,吃完带你去玩。男孩说:哦!李四带着人回到府邸,看着站在门口的母女二人,刚要上前,门口的衙役上前拉住他说:她们已经被大人赶出府了,不要搭理她们。李四看了女人一眼,说:知道了,说完向府里走去,其他人抬着尸体跟在后面。女人看了女孩一眼,说,走吧!我们去你姨母家,说完转身离开。女孩跟在后面,不情不愿的样子。李四走进花厅,拱手说:大人。男人说:怎么样?李四说:我带着兄弟们搜遍了整个山头,没有发现赃物,不过在一个屋子里发现了很多破烂的衣服,是女人穿的,都是绸缎面料。在厨房发现了一名妇人,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有一息尚存。据她所说,杀她们的人,是被她们撸上山的女人。山寨里的所有人都中了迷药,那些女人是被人救了,救了以后就离开了,那些女人恨他们,就杀了她们,所有人。男人说:走,让仵作检查一下。李四说:是,说完两个人向前院走去。男人跟李四来到前院,看着院子里一排排的尸体,说:仵作呢?

这时一个老者背着箱子走过来,拱手说:大人。男人说:检查一下。仵作说:说,说拿开始检查尸体。仵作说:死者男,三十五岁左右,致命伤是胸口一刀,从死者的伤口上来,凶手是个新手,才会捅了无数刀以后桶中致命伤致死,说完又检查了其他人…………仵作看着男人拱手说:大人,凶手不是一人所为,但从伤口上看,手法不同,且伤口层次不齐,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是高手所为,应该是普通人所为。男人说:知道了,退下吧!仵作说:是。这时走过来以为穿着绿色圆领袍的男人走过来说:大人。男人说:师爷,这事你来拟一份奏折,就说青山寨已被江湖一中人剿灭,赃物……赃物不知所踪。师爷拱手说:是,大人,卑职这就去着写。男人说:去吧!说完师爷转身离去。男人说:李四,把他们送到义庄。李四说:是,说完摆手,所有人又抬着尸体走出去。男人转身向花厅走去,说道:她们走了吗?管家说:走了。男人说:从帐房支五千两银子给智儿送去,看看他还需要什么?管家说:是,说完转身离去。

顾九轻带着男孩到处玩,四年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男孩入学的时候,男孩看着顾九轻说:真的要去学堂吗?可不可以不去?顾九轻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但穿着一身男装,看不出来。顾九轻说:必须去,难道你想当个大字不识的人吗?你忘了哪些人都想上学,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吗?男孩低着头说:知道了。顾九轻说:走吧!男孩拉着她的手向外走。男孩说:姐姐……顾九轻说:记住,我是哥哥,要叫哥哥。男孩说:记住了,顾九轻说:走吧!说完拉着他向外走去。两个人来到鸿山书院门口,看着排队的人,男孩拉了拉顾九轻的手说:我不想去,你教我就好了。顾九轻说:我教你,跟夫子教的不一样。不如这样,你先去试试,不喜欢我们再回去?男孩看着她说:好吧!说完排在队伍后面。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安智,还有他的护卫,男孩十四五岁的年纪,长得身姿挺拔。安智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顾九轻,觉得有点眼熟,但也没注意,突然看到她身旁的男孩,上前说:恩人。顾九轻看了他一眼。安智兴奋的说:还真的是你,说着便要拍她的肩膀,顾九轻直接躲开。

安智有点尴尬,说道:失礼,还请见谅。走过来三个穿着白色衣袍,带着黑色方帽的男人,一个男人拍了拍安智说:安兄,你这是?说完看向顾九轻和男孩。男人说#安兄认识?安智说:认识,我的救命恩人。安智看向顾九轻说:他们是我的同学,他叫许文明,另外一个叫赵睿、周浩。顾九轻点了点头,说:顾九轻。赵睿说:好名字。安智说:你是要送你……顾九轻说:送我弟弟来学堂。安智说:不用排队了,走,说完就完拉她。顾九轻避开他的手说:不要动手动脚。安智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顾九轻说:无碍。安智说:走吧!顾九轻说:好,说完拉着男孩跟着他离开。顾九轻说:别忘了我的钱。赵睿好奇的问道:什么钱?安智说:记得,不会忘了。顾九轻说:你可知道,你欠多少?安智说:知道,五百两。顾九轻笑着说:那是本金五百两,我说过,一个月一百两,现在过了四年,一年一千二百两,四年就是四千八百两,加上原来的五百两,应该是五千三百两,去掉零头,五千两。安智说:知道,少不了,你的。

安智看着她说: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山寨里的人全部被杀了,财物也被拿走了?顾九轻惊讶地看着说:所有人都杀了?安智看着她震惊的眼神,不像是说谎,心里的疑惑消失了,说道:你不知道。顾九轻说:我迷晕了山寨里的人,走之前,把他们撸上山的那些女人都放了,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安智说:那有可能是那些女人杀了那些人,可赃物?顾九轻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赃物被我拿了吧!安智说:那就有可能是被哪些人拿走了,你还记得她们的长像吗?顾九轻摇了摇头说:过了这么久,早忘了。安智说:忘了就忘了吧!一旁的赵睿看着安智说: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很厉害的救命恩人,他好像跟我们差不多大吧!安智说:差不多大怎么了?那是你们没见识,恩人,你跟他展示一下。顾九轻说:我不是耍杂耍的。一旁的周浩拍了拍赵睿说:可以理解,别人不是说了吗?高手都比较高冷。

一群人来到一间屋子,安智说:走吧!我带你见院长。顾九轻说:多谢,说完跟着他走进去。安智看着坐在桌子上写字的老者,拱手说:学生安智见过院长。老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顾九轻和男孩,说道:何事?安智说:这是我恩人,她弟弟要读书,请院长给她一个机会。院长写完字,放下毛笔,看向男孩说:都会什么?《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都会背。老者说把那就背一段《三字经》。男孩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老者说:可以了,写几个字。顾九轻从布包里拿出笔墨纸砚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男孩拿过毛笔写起来…………老者看着站在桌前写字的男孩,撸了撸胡子说道:不错,不错,明天开始来读书吧!男孩停下来,放下毛笔,看向老者,拱手说:多谢院长。顾九轻笑着说:多谢院长,说完牵着男孩离去,安智跟着离开。

顾九轻看向安智说:多谢,有空请你吃饭。安智笑着说:可以。顾九轻说:走了,说完牵着男孩离开。安智盯着顾九轻她们的背影看,赵睿伸手晃了晃,说:回神了,你是变态吗?我看你这眼神不像是看恩人,倒像是看心上人的样子,安兄,他是男的,男的。安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懂,说完转身离去。周浩看着赵睿说:你是不是瞎?说完跟上安智。赵睿疑惑的跟上去说:什么意思?周浩说:你没发现那个人是女的吗?赵睿说:不可能,他明明是男的。说完走到安智面前问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安智说:你不是知道了,还问,我告诉你们,不准说出去,不然的话?所有人说:我们发誓,绝对不会说。周浩说:安兄,容我说一句,依你的身份和地位,你父母不会同意你娶她的。赵睿说:若是纳个姨娘还是可以的。安智听了他们的话,突然回过味,对啊!可以纳她做姨娘,想到这里,心情瞬间变得特别好。男孩看着顾九轻说:你为什么不说我是你夫君?顾九轻说: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

顾九轻早早的起来做早饭,男孩坐在桌前,说道:你能不能给去我送饭,我不想吃外面的东西,难吃死了。顾九轻说:你先吃一天,如果不想吃,我再给你送。男孩说:好。两个人吃完来到书院门口,顾九轻说:别忘了把银子和礼物交给院长。男孩眼巴巴的看着她说:你不能陪我进去吗?顾九轻摇摇头笑着说:不能。男孩说:好吧!说完拎着布包向书院走去。顾九轻看着他走进去,转身离去,男孩舍不得,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已经转身离去的顾九轻,心情低落起来,慢吞吞地向书院走去。顾九轻回头看了他一眼,看着垂着头的人,觉得有点心疼坏了,转身大步走过去,牵着他的手说:走吧!男孩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喜笑颜开。顾九轻摸了摸他的头说:就这么开心?男孩点点头说:嗯!两个人走进去,顾九轻陪着他来到学堂门口,说:进入吧!男孩说:嗯!说完松开她的手向里走去,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拿出自己的笔墨纸砚放在桌子上,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小男孩,走到位置上坐下。

一位穿着华服的男孩看着顾九宸,说:这个位置是我的。顾九宸看向男孩说:这里写你的名字了吗?男孩昂着头说:他们都知道这是我的位置,我可是开阳县县令的公子,滚开,说完便要动手。顾九宸看了他一眼,拿出鲁班锁玩起来,不搭理他。男孩看到顾九宸手里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顾九宸看了他一眼,低着头礼物玩。男孩说:多少钱,本少爷买了。顾九宸说:不卖。男孩说:一百两卖不卖?顾九宸说:不卖。男孩说:那一百两给我玩一下。顾九宸说:不行。男孩说:你要怎样才肯给我玩?顾九宸说:不给,说完塞进布包里,顾九轻看着油盐不进的人,扶了扶额头。顾九宸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无奈的样子,起身跑到她面前说:你会一直等我吗?顾九轻弯腰说:我还有事要去做,下午再来接你,那个人要买,你卖给他就会,我再给你做。顾九宸说:不行,那是你给我的。顾九轻说:他不是要买吗?那你跟他说,我可以再给他做一个。顾九宸说:不准给他做。顾九轻说:好吧!那你回去吧!我走了。男孩说:嗯!说完走回座位上坐下,顾九轻看着夫子走进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