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忠道:“小姐,你这都被人按上谋害父母的罪名了,你怎么还坐得住?”
“忠伯,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你就是个叛徒。对了,忠伯,你说你要出去跟百姓们解释清楚,你后来去了吗?”
“去了啊。结果他们说小姐逼我吃了毒药,我这才出来说瞎话的,我要不出来解释,你就不给我解药。”
“你瞧,我就叫你别去吧,你还非去。”
“小姐你就别打趣我了,当务之急把老爷夫人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上哪找?”
“秦娥岭呀,夫人这不去了秦娥岭吗?小姐你倒是快带人去。”
“不行我走不了。”
“怎么走不了?”
“我走了苏家生意怎么办?”
“我们哪还有生意,不把老爷夫人找回来,窑口也没法开张,一个瓷器也做不出来,难道做生意是空手套白狼?”
“忠伯,我要是走了,就上了赵天葵和王汉的当了。”
“小姐,这话怎讲?”
“现在外头的百姓们虽然谣传说我谋害爹娘,甚至有传言说官府就要来抓我了,但我毕竟已经在这儿住了那么久,外人也都是将信将疑,可若是我真的走了,赵天葵等人又会放出话去,说我畏罪潜逃。等我再回来的时候,这景德镇的瓷器行业就通通都归赵天葵管了,所以我现在虽然没生意可做,但是人却得在这呆着。”
“这么说赵天葵是专门要赶小姐走的。”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想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