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想法，不用管。”黎文鹤道。

凌温拍了拍她的肩：“我先去看看，你留在这。”

“好。”

凌柔掏出手帕给一点一点的给Ayla擦去脸上的血迹。

“你是夏轩坊的人？”黎文鹤问。

“不是。”

“苏芳？”

“嗯。”

黎文鹤站在原地不动，似乎在发呆。过了好一会，他才问道：“你……知道夏轩坊死去的弟子埋在哪吗？”

“自然是他们生活的地方。”凌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没有尸体呢？”

“没有尸体也会立个碑。”凌柔还是一脸警惕，不过这个告诉他也无伤大雅。

“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

“帮我给一个人烧点纸钱。”

凌柔不耐烦了：“你说话挤牙膏啊，不能一次性说完？”

“她叫木嫣，是夏轩坊C市的总负责人。”

“你和她什么关系？”

“上过床。”黎文鹤毫不避讳。

“……”

“她因为什么死的？”

“我杀的。”

“……”

凌柔翻了个白眼：“不帮。”

“我爱上她了。”

“……”

凌柔深呼一口气，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有病吧？！爱她还杀她？！”

“因为这是我的任务。”黎文鹤一板一眼道，“我们身份对立，不能在一起。”

“哪怕重来一百次，我还是这个选择。”

凌柔呵呵两声“哪怕重来一百次我也不会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