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石头心哪能如此容易就打动......”
“你的舌头不要可以割下来喂狗。”
安歌一阵哆嗦,放下请帖匆匆下楼而去。
看着请帖上面依旧隽秀的字体,李昀夜冷笑起来:“真像一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我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次日,李昀夜故意比约定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时辰才到祈乐城西郊外的云仙湖。
大雪倾盖的云仙湖确实人烟稀少显得格外宁静,少了行人的打扰更显得美轮美奂宛若仙境:雪色环湖,亭廊延绵,碧湖水面上薄烟袅袅,湖中央停泊着一艘精致楼船,船上飘出的琴音如鸣佩环。
“这弹琴的人必定是位大神啊!”
刚下马车便听到清雅悠扬的琴声,姜司瑶不禁赞叹起来。
“儇玉姑娘的琴声一直都是让人心旷神怡。”一旁的安歌也陶醉地点了点头。
“弹琴的是她?”姜司瑶立马觉得扫兴,撇撇嘴向码头走去。
“李公子安,我家姑娘已在船上等候多时了。”码头停着一艘小木船,小船上早已经候着一位丫鬟装扮的小姑娘向李昀夜欠了欠身,发出稚嫩的声音。
“公子,这位是儇玉姑娘身边的侍女,叫红奴。”跟在李昀夜身后的安歌凑上前低声提醒。
李昀夜点了点头未作声,直接上了小木船,湖面顿时碧波急促,小船缓缓向湖中央的楼船驶去。
一曲琴声毕,船顶楼阁的房门被侍女红奴轻轻推开:“李公子,请。”
“多谢。”
前脚刚进,后脚门又被红奴重新关上,屋内暖香适宜,雅淡温馨,令刚从风雪中进来的姜司瑶顿感惬意舒适。但安歌被挡在了门外,想着要自己独自面对这个传说中的花魁心中又难免忐忑不安。
“许久未见,公子倒与儇玉生疏了?六次下帖才得以获公子应约,却不想让儇玉好等。”珠帘微掀,一身雅淡装扮的美人轻盈走出,淡声笑道。
姜司瑶由起初的不安到错愕:这就是红香阁的花魁?还以为是一贯的红艳妖娆,想不到竟是个清雅美人,不过却也符合安歌口中才貌双全的气质。
“公子莫不是还在与儇玉置气?”见李昀夜一言不发,美人也不急不恼,仍从容不迫地将一杯热茶送到李昀夜面前继续道:“先前我确实有要事去了趟南疆,这事想必秦妈妈也跟公子解释了,并非儇玉有意躲着公子。”
在来之前姜司瑶再次向安歌细问了李昀夜与这花魁之间的事情,也了解到花魁是在一年前突然来到祈乐城并凭借自身精湛的琴艺与独特剑舞轰动全城,自然少不了达官商富,风流才子对她心生倾慕,李昀夜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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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多月前李昀夜得知花魁突然离开了祈乐城后伤心欲绝,不管秦妈妈如何解释他都认为是花魁不辞而别,这才有了气急败坏后践踏放纵自己的身体,才有了她的魂穿替代。
“事情已经过去,本公子早就忘记了。”李昀夜接过对方手里的茶故作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