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钟又去跟着大娘学编席子了,这个东西学起来也不难嘛,林立钟很快就掌握精髓了,已经试着开始自己独立上手了,不一会儿,已经起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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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部的办公室里,郑耀山从挎包里把东西一样一样地都拿了出来,放在老支书的面前。
“张爷爷,东西都在这儿了,是滨城文的冯队长托我带回来的。”郑耀山对老支书交代道。
“嗯,好,好,山子,辛苦你了,之前已经收到乡里的电话了,”老支书把东西都放好,又把奖状单独放到了抽屉里,“哎,山子,你当时也在现场吧,来,说说呗,我还挺好奇的。”
“对,我当时就在那个歹徒对面,林同志是被挟持的那个。”郑耀山就简单明了地把当时的情况跟老支书说了一遍,当然还有林立钟力擒歹徒的情形也没漏掉。
“哟,这姑娘力气不小啊,她当时到咱们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小姑娘有把子力气,但是没想到这么厉害,不错,不错。”老支书说完还径自点了点头。
“张爷爷,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郑耀山见老支书没有其他要说的,就准备走了。
“对,你看我,这光拽着你说事儿了,忘记你还没回家呢,行了,回去吧,这离下工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你奶和你妈她们在西边山脚下那块地里呢,去吧。”老支书把位置顺便告诉了郑耀山。
“哎,走了,张爷爷。”郑耀山拿着行李就走了。
老支书在郑耀山走之后,就打开了村里唯一的大喇叭开始广播,“喂,喂,说下通知哈,通知,各位社员,今天晚上7点在南边场院开会,社员同志每户至少来两人参加,其他人员必须要全员到场,不能到的要提前说明情况。”老支书说完,停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
就在喇叭想起的时候,还在忙活的众人都停下了手里活,侧耳听起来,老支书一遍说完,大家就都听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听了第二遍,这样也能多休息一会儿嘛。
“哎,你说这次开会是要讲啥啊,最近也没听说有啥事啊?”冯志远听完就跟另外一个男知青聊了起来。
“谁知道呢,晚上去了就知道了。
“哎,村里的社员只要求每家到两个,咱们知青却要都去,是不是跟咱们有关啊?你说是不是工农兵大学生的推举要开始了?”冯志远毕竟来的时间久了,很多消息还是灵通的,不过这次他猜错了。
“还不到时间吧,再说了这次咱们乡里名额不多,不知道能不能分到靠山村。”很明显说话的男知青消息比冯志远还灵通。
“对,去年好像是秋收之后才开始的,哎,老马,你这是哪里来的消息啊?”冯志远有点好奇,毕竟平时马有常不是那种爱说话的人。
“我有个同学,去年被借调到县里边去了,在防疫站那边帮忙,我上个星期去县里的时候听他说的。”
“那你这同学家里关系不简单啊,你可得好好跟人来往。”冯志远语重心长地跟马有常说道。
“嗯,我心里有数。”
冯志远听完就不再说了,继续干活去了,马有常虽说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办事挺靠谱,自己刚才那句也是多说了。
知青这边嘀嘀咕咕地讨论,村民也免不了议论,不过在各个小队长的监督下,大家也没说上几句,都继续干活去了,反正晚上开会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