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还记得老战友黄正民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老林啊,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如小林呢,你看看人家小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就能逮住特务了,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当兵吧。”村长也知道老战友是在开玩笑,但是那语气,那表情的,实在很难让人不生气。
但是,他也拿对方没办法,毕竟人家说的可都是事实。
两人一番玩笑之后,林长源才说起了正题,就是想问一问,张有为丢失的那东西,有没有找到。
“这说来也奇怪了,那老侯,就是后来抓住的这个,坚持说自己没拿到羊皮卷,”
“不能啊,当时那装羊皮卷的布兜就在他手里啊。”村长纳闷儿。
“我也这么问了,他说,当时刚找到那布兜,就有人来了,他也没打开看,之后就是漫山遍野地跑,中间布兜还掉了几次,最后被林立钟一棍子给打掉了,就再也没见到。”黄正民还记得,老侯当时说这一段的时候,很是无奈。
老侯自己也说,执行了这么多年的任务,林家村这一趟是最憋屈的,不仅东西没拿到,他跟刀疤还交代在这里了。
至于,怎么撬开老侯的嘴,之后又得到了什么消息,村长就很懂事儿的没有问,跟老战友很自然地就略过了。
“对了,老林,你们村的那个林立钟,懂医术吗?”最后黄正民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老侯在交代被抓的情景时,非坚持说自己中了迷药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制住。
黄正民仔细看了林立钟的记录,反而是相信了老侯的话,所以今天忍不住找老战友解惑了。
“医术?没听六叔提过啊,再说了,就长河那一家子,也没个学医的,他们老二家里倒是有个林立仁在中医院,但也就是打杂的,算不上懂,怎么了?”
“那老侯,说自己当时在林家中药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这才让林立钟给一棍子撂倒了,”
“嗐,我还以为啥呢,这不用猜了,肯定是中药了,我六叔,就是立钟她爷爷,手里有药,专门药狼的,一把撒过去,能放倒三四头,当年可是起了大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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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怪不得呢,那这药。”
“没有方子,是六叔当年从一位道士手里买的,这都小二十年的事情了,就算是有,也没多少了,放心吧,六叔是个靠谱的人,不会拿出来害人的,给自家孙女,估计也是为了防身的。”
村长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着迷药的事情,他觉得既然老战友提了,还是要跟林爷爷说一声的,最好是能让六叔把剩下的药,主动上交。
“哟,还真是好事儿,”听到动静的林奶奶也迎了出来,看到了村长手里的搪瓷缸子和笔记本。
“婶子,这还有奖状呢,您不知道,咱们村也就一张,立钟自己单独一张呢。”村长知道老太太爱听啥,也乐意哄着。
“是嘛,哎哟,赶紧给我看看,”林奶奶也不接搪瓷缸子了,赶紧从村长手里拿过了奖状,打开看了起来,“哟,这大红章,真好看,小五,小五,你过来看看,”
林立钟早有准备,反正最次也得给张奖状吧,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婶子,这还有奖金呢,给,您都给小五收好了。”村长赶紧把东西都递给了娘俩,让她们自己乐呵去。
“哎,这个实在,哈哈,小五,正好这有浆糊,咱就贴到堂屋里去,”
“都听您的,”林立钟知道自己要是劝的话,也没用,还是顺着林奶奶吧。
“咳咳,六叔,咱爷俩借一步说话。”
“行了,说吧,”林爷爷带着人去了后院。
“那啥,六叔,你手里的迷药,要不还是上交了吧,这东西是好用,但是如今已经过了明路了,就我那战友,今天还专门问了,我觉得还是交上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