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没学吧,天天也会交上来一份作业,虽然写得不咋地,但也写了。
你说她学了吧,每天上课不是睡大觉,就是眼神迟钝,思绪远飘。
真不知道脑袋里装着什么?
“解脱!”李杳蹦跳得老高。
“大哥,我们去看爹他们挖葛根吧,听干爹说,今天挖完最后一天,明天就没了。
他说明天带我去打鱼。”
李寄泽摇头,“我得回去写字!就不陪你去了。”
李杳拉起他的手,“晚一点再回来写!”
她感觉不对,糙糙的。
再低头一看,大哥的手全都裂开了,有些裂缝里都沾着洗不干净的泥。
“怎么会这样啊!”
李寄泽扯回手,“没什么!天冷的时候大家都一样。”
“大哥!”李杳再次拉住他,“走,我给你擦药!”
回到房间,李杳从空间拿出一瓶手霜,专门防皲裂的。
又去打来半盆子热水,拿出香皂让大哥把手洗净。
洗干净后,那些裂口隐隐冒着血水。
又花了一翻工夫,处理干净。
擦了手霜之后,又取出棉纱布,把他的双手包裹成了粽子。
“好了!”
她拍了拍手,“以后每天早晚各擦一次。”
李寄泽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举起双手,“你包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写字?”
“傻了吧!大哥,光明正大的偷懒都不会?我看你是学傻了!”
李寄泽就要拆了,被李杳一把按住。
“今天我师父的话你没听见?平日你写得都极好,为什么突然写成那个样子,就是因为你的手受伤了。
你是想每天写得很差,而且烂了双手。
还是,把手养好,以后每次都写得很工整?”
李寄泽放下双手。
是啊!为什么不等能做好的时候再做,而非得明知道不行,还要去做。
他低笑,“听妹妹的!”
“我还以为你没听到覃大夫的话了,原来妹妹可以一心二用!”他又道。
李杳把手霜的外包装标签拆得干干净净,只剩个光瓶子塞进大哥怀里。
“我在听课好嘛!”
李寄泽瞧着她不认的样子,只觉得妹妹十分可爱,“覃大夫眼珠子都快戳穿了你,你也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