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有些打那两家人的脸。凭什么单单要他们的诊金。
这大夫也是个看碟下菜的!
朱武微愣,没有再说。
覃大夫仔细看着缸里的水,勺了半瓢。
又把蔡二妞灌来的水,倒在另一个瓢里。
众目睽睽下,他每瓢喝了几口。
“嗯,有毒!”
那男人比地上的黑袍女子还激动,“有毒你还喝,喝了也没事!”
覃大夫冷冷扫了他一眼,并不跟他说。
哪来的蛤蟆,呱呱叫,烦死了。
“朱武村长,蔡二姑娘,这水里的确有毒。但毒对咱们普通人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是专门针对孕妇的。
这毒是溪牛草汁,常长在石块堆里,原是一味堕胎药。
平日也很难找。
不过现在我们这附近就应该有不少。
这溪牛草,就是通药理的人也鲜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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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句多少有点儿自夸了。
“那怎么就我们的人有事,你们青山村里也有孕妇,还有她也没事!”
孟氏早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他妈的,咒我闺女了!”
朱桦拉了下她。
“我媳妇今早起得晚,早上吃的是上回摘的苹果,早饭还没吃了!”
另外那个孕妇家人也说,“我们也是,朱桦媳妇人好,也分了果子给我家儿媳。
还说吃苹果什么营养丰富,比吃黄金粉还好。所以最近早饭,我儿媳都是先吃苹果。
那大大的一个,吃完半天都不饿!”
言下之意,可没得你们家的能吃。跟猪一样,不知饱足!
这下便解释通了,有毒的是大家喝的水,可不是苏氏的蛋花汤,也不是阮氏送的黄金粉和红薯。
那两家人再也无法狡辩,可也没有道歉。
他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反正是在青山村的石洞里出的事,跟他们逃不了干系。
不过,他们同样义愤填膺地看着地上的黑袍女子。
那男人还上前甩了她一巴掌。
黑袍女子抬眼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悻悻地退到一边。
引得许多人翻了白眼。
朱八:哼,什么玩意儿!比他还怂!
“原来还有聪明人,我以为你们都是蠢货了?”
黑袍女子讪笑道,目光灼灼地看着覃大夫,以及他身后的李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