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空间。
没有马上取掉安平身上的金针,覃大夫拿着草药却是准备去熬药。
“等会喂了这药,就算彻底根除了安平身上的病症。”
这话一语双关,李杳轻轻点头。
安平躺在床上,帷幔被李杳慢慢撩起。
“臭法师,现在你可信了我师父的本事?”
差点晕昡了的法师不可置信地挣扎起头,“不可能!这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你们借了谁的命?”
李杳悠悠走了过来,“你在这竹林四周设了屏障,应该没人能进来。
这里除了我和我师父,再无他人。可你见了,我们师徒两人可有任何变化。
所以去哪借命?
你不如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床上恢复容颜的安平长公主如同一缕强光刺痛着法师的眼眼。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你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李杳信步环绕,“那就要看你说的值不值得我告诉你。”
她睨目,“其实你没资格同我谈条件!可我人小心善,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我和我爹都是苍厥派的!”法师说道。
李杳收起收缩网,“让你舒坦一点说,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法师冷冷地看向她。
他就没见过这么狠辣的女娃,小小年纪下手狠绝,踢断他的背脊骨不说,还想杀了他。
这会还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心善。
“还想装进去?”李杳讥笑道。
法师收回目光。
“所以你是常宁的人,而不是靖王派来的。”
“哼,这世上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你自诩聪明,怎么就想不明白?”
“哦,你是说常宁和靖王联手?”李杳努了努嘴,“也是,两只落水狗,不联手又怎么跟皇上作对。”
其实很久之前,靖王与常宁就开始有了接触。
在盐石山的时候,天心庵就派人与行巫合作过。
不过那个时候还在互相试探,不如现在存心。
“我有一点不明白,靖王他不服皇上就罢了,毕竟他也是晏家的血脉。想造反想当皇上正常。
那常宁闹哪样?
他一个太监,难不成也想坐上那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