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闻,冯夫人年轻时,读书作诗也是一把好手。
奴婢真不明白!”
长公主接过纯禾递过来的几页订装好的宣纸,“这个冯夫人,怕是恨极了冯将军。她是个聪明的!”
若不聪明,又怎么会借助她的手,让冯将军即便醒了,也无权无势是个废人呢?
这也是这个女人厉害的地方。
博了一个贤良的名声,又稳坐冯家主母之位。
以后冯将军还在指望她过活,真期待他的下场。
纯禾脑子转了许久,总算品过来了。
竟露出艳羡之色,“有当家之权,又有钱,膝下还有一双孝顺的子女,夫君又废了。这冯夫人以后的日子再好不过了。”
长公主眼角满是笑意,“我现在只希望茴香别把人给治好了!”
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怕万一呀!
纯禾却道,“公主,我听见驸马骂他,说教头猪都教会了!想来要治好很难吧!”
马车里传来阵阵笑声,远在将军府里的茴香打了许多个喷嚏。
这天晚上,长公主召见了除冯将军以外,军营里所有副统领以上的官员。
守城副统领贺渝白,俨然在列。
长公主很少这么齐召见大家,今晚要做什么,大家心里隐约都有些猜测。
守城统领信心在握,按照惯例,该他升官了。
他一向与这个贺渝白不对付,因为贺渝白是个死脑筋,一点弯都不会转。
因为他,手下孝敬上来的东西,他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拿。
更别说其他地方的油水了!
这回升了官,城门那块他再也不稀罕了。
贺渝白面无表情地寻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后,也不与同僚交谈。
长公主过来,便是看到这样一副画面,那守城统领要开庆功宴一般。
贺渝白率先发现长公主的到来,恭敬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