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曾墨能把好色的毛病改一改,或许他就能再上一个台阶做尚书了。
林哲对曾墨的这般谬论自然要反驳。
“曾侍郎,你别光说别人,你多谈谈自己,看自己哪没做好愧对了那份俸禄,如果真有好事你肯定自己早做了,你不肯做的通常都是硬骨头,谁接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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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也不避讳,就是要撕开曾墨的虚伪面目,站在中间的郭亦镇此时按捺不住了。
“林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差不多连升了四级,是不是该干点正事来回应大家对你的质疑。”
“由你来查办凶案,刚好可以验证你的能力,你查好了说明你是称职的,连升四级是正确的决定,可要是没破这一系列凶案,则说明你的能力与官职不符,你得从哪来再回哪去。”
中书侍郎郭亦镇这话很厉害了,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那就是大家对你有质疑,把案子交给你查办,刚好可以借此消除大家对你的质疑。
你破了凶案说明你称职,没破则说明你不称职须革职查办。
众大臣对中书侍郎郭亦镇这一手赞不绝口,陆知心亦是如此。
众大臣其实早看林哲不顺眼了,尤其是林哲连升四级,众大臣心中的那个愤怒已到爆发的顶点,他们早就想痛下狠手让林哲万劫不复了。
林哲面对中书侍郎郭亦镇的这一手不好反驳,中书侍郎郭亦镇这一手很绝,林哲硬要反驳的话只能是落人口舌。
刑部侍郎曾墨见林哲没吭声,立马转向皇帝。
“官家,鉴于林大人的能力,微臣以为林大人十天即可破案,不如我们就以十天为限,如果林大人十天之内未能破案,那说明林大人不配连升四级,官家应当机立断为朝廷剪除草包,悠悠众口自然无话可说。”
皇帝没看曾墨,皇帝委实对曾墨没有好感。
“曾侍郎,十天是不是少了点,有好几起凶案,平均每件案子两天多,太赶了。”
皇帝明显是站在林哲这边的。
曾墨小心解释。
“官家,这些案子都是一起查的,十天不少了,况且已经耽误这么久了,得加快进度才行。”
皇帝明显的不悦。
“曾侍郎,你还好意思提先前耽误的时间,若不是你们勾心斗角何来耽误一说,说不定案子都破了,怎么,现在晓得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皇帝气呼呼的说,但皇帝的话明显不是冲着曾墨去的,曾墨哪有这个本事来耽误。
一旁的中书侍郎郭亦镇很会察颜观色,见势不妙又出来打圆场。
“官家,十天时间是少了点,那就二十天吧,二十天应该够了,依林大人的才华,二十天抓获原凶还是可以的。”
皇帝同样没正眼看中书侍郎郭亦镇。
“郭侍郎,二十天很多吗?二十天还不够你们扯皮的。”
“官家,以前是以前了,现在咱们正在改,之所以给林大人二十天时间查案,微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说了林大人有这个能力,或许林大人二十天都不用就把案子给破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中书侍郎郭亦镇知道皇帝看他不顺眼,他就是要在这等皇帝。
林哲不想皇帝难做,便插嘴了。
“官家,二十天就二十天,不过不能从今日算起,得从明日开始算。”
皇帝见林哲自己都肯了,他也不好再计较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内侍官,那意思就是想散朝了。
内侍官心领神会,刚要宣布退朝事宜,一直没开口的庞贤东讲话了。
“官家,东京汴梁城发生了这么针对朝廷命官的凶案,是不是要追究开封府的责任?不然东京汴梁城只会越来越乱,大家出门都要带一溜护卫,扎实让人心烦。”
庞贤东一开口便把矛头对准了开封府。
也是东京汴梁城治安都乱成这样了,拥兵五千的开封府焉能没责任。
皇帝却不这么看,皇帝此刻只想退朝,他对庞贤东的提议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个话题再议,当务之急是查案而不是内讧,不能一味把责任推给开封府,开封府也有开封府的难处,况且这些案子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么?”
皇帝言外之意开封府的责任不大,皇帝似乎在有点袒护开封府。
庞贤东觉得不对头,不能这么便宜开封府了。
“官家,事情这么严重怎么能再议呢?东京汴梁城上百万的人口,难道都要靠自保不成?每年耗费巨资的开封府成摆设了?”
庞贤东满口怨言,皇帝听了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