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这话让张尤安着急了,张尤安断然否决。
“可不敢胡说,本权知一向和中书门下格格不入,中书门下怎会来收买本权知?”
林哲不动声色。
“你别着急嘛,你讲的林某清楚的很,不过站在林某的角度上去看,你肯定是被中书门下收买才会那样做的,你既然已经做了,就莫要不承认。”
林哲也不废话,直接跟张尤安摊牌了。
张尤安当然不能承认这些,必须强辩一下。
“哪有这种事?没影的事本权知不会认,你不能凭空揣测本权知,站在本权知的立场上去看,本权知恪尽职守一点错都没有,还有就是本权知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了,上次吏部主事敲登文鼓告开封府之事持续发作中,刑部尚书那头蛮猪就想找开封府的麻烦,现阶段开封府自身都难保,不可能总对你施以援手,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
张尤安打死都不认林哲讲的,还故意扯吏部主事敲登文鼓告开封府之事,摆明就是想混淆事实,再一个就是晓得林哲奈他不何。
林哲听完张尤安所讲心里恼火的很,这张尤安什么人呀,以前就提醒张尤安千万别被中书门下收买了,不然皇帝都不得放过他。
可时至今日张尤安这态度,说他没被收买谁信?
这张尤安应该算准了林哲拿他没办法,准确的说是皇帝暂时拿他没办法,因而张尤安敢往中书门下靠过去。
这还不打紧,打紧的是皇帝那也出了状况,皇上特意藏了钱伯华的奏折,连贴身内待都不让看,足见那份奏折的厉害。
林哲估计那份奏折是陆知心他们向皇上表忠心套近乎的,不然皇帝不会把它藏起来,皇帝也许在权衡,看哪方对他有益,他便倒向哪方。
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汴山书院来讲极为不利,汴山书院原本就是依仗皇帝这个靠山而存在的。
一旦失去了皇常这个靠山,汴山书院焉能存在?所以必须尽快化解这些已经冒出来的危机了,把接手的凶案破了,再将摇摆的皇帝拉回,否则就是一个死字在等着汴山书院。
这样一想,林哲有些着急了,他不想在张尤安这浪费时间了,他再次问张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