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曹百里见蔡伯文有所犹豫,赶紧替他儿子辩解。
“蔡大人,我儿子不会射杀你儿子,这些都是开封府推脱之词,你儿子是在开封府卒了的,开封府就应负全责而不是在这找替罪羊。”
刑部尚书曹百里这话讲的很有道理,礼部尚书蔡伯文有点赞同,他认为不能仅凭你林哲所说就认定是曹尚书的儿子射杀了我儿,且我们都是受害人,我们之间绝对不能先内讧,不然就会让开封府渔翁得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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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蔡伯文主意已定便来质疑林哲。
“林大人,你口称我儿是被曹府家丁射杀的,你可有实质证据?并且你指证我儿跟曹尚书儿子为案子真凶,你可有其他令人信服的证据,本官现在怀疑你先前讲的人证,你有充足的理由利用大刑折磨曹府家丁及肖管事,导致他们按你的意图指证,这些屈打成招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礼部尚书蔡伯文摆明要其他证据来证明,可其他证据真不好提供,像蔡礼被射杀一事,除了开封府捕快看到以外就没旁人看到了,哪有其他证据?不过不要紧林哲这边刚好救了一位受害人。
“蔡大人,你百般抵赖也消不了蔡礼的罪孽,好巧不巧最近失踪的一名受害人在送往城外的路上被开封府捕快救了,由此掀开了蔡礼和曹千里罪恶的一面,同时这名受害人的获救让本案戛然而止,从这开始不会再有受害人,这名受害人安全后立即指证蔡礼和曹千里对她连续实施了龌龊,仅凭这个二位的霸道公子就够掉脑袋的了,如果你们这个时候还不识趣想颠倒事非恶意替你们的孽子翻案的话,林某绝对奉陪,你们不要以为那些高官会挺你们,一旦那些高官发觉苗头不对头,他们溜的一定比免子还快。”
林哲这话其实就是在警告蔡伯文跟曹百里,别给脸不要脸,孽子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想着脱身,怎么可能脱的了?要脸的话就赶紧滚。
曹百里和蔡伯文何尝不想走,他们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们一个死了儿子,一个被抓了儿子,就这么垂头丧气回去了,怎么面对家里人?
虽然他们贵为一家之主,没人敢出来啰嗦,可一家之主的威信还要不要啦?曹百里是绝对不会走的,他绞尽脑汁又想出一招来。
曹百里于是说道:“林大人,我们不是怀疑你办案的公正性,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办案有无水分,如果你真有你说的那么公正,你就该把案子交给第三方复查,这样一来大家才心服口服。”
“曹大人,你是不是很闲?有这时间干点正事不好吗?按常理你儿子涉及如此凶残的大案,你该回避回避再回避,你现在跳出来算什么?你早干嘛去了,你为什么不能早管好你那个孽子?依现在的情形看来,是你放纵你儿子杀了八位无辜的小娘子,林某不会上你的当把案子交第三方复查,林某倒想替百姓省点粮食,你那位孽子多活一天就多浪费一天粮食,这对百姓来讲太亏了。”
林哲似乎现在就想斩人了。
曹百里听到这个整个人顿时有些慌了,忙出言制止。
“林大人,死囚犯一般要由刑部核准的,你们开封府岂能擅自斩?”
林哲不屑的笑了笑。
“曹大人,你真是搞笑,你与案子有直接利益关系,你还想着来核准案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大宋朝廷怎会有你这样的官员?”
林哲不再讲客气,对着刑部尚书曹百里就是一顿呵斥。
曹百里被呵得有点尴尬,可他脸皮够厚。
“林大人,你休得胡说,本官虽与案子有关联,可并不妨碍刑部核准案子,你不想刑部核准案子分明是心虚,这说明你查的案子有失公允,你有草菅人命的嫌疑。”
刑部尚书曹百里不但晓得抬草菅人命出来,他还要大声质疑林哲。
林哲听了火大的很。
“曹大人,多说无益,林某很乏了,不想跟你再啰嗦,林某决定今日午时就将一干人犯全斩了,看你服不服?”
“林大人,今日午时就斩人?你敢?”刑部尚书曹百里对林哲大为恼火,他开始跟林哲叫上板了。
林哲回应道:“曹大人,你看林某敢不敢,林某今日午时必杀这些毛贼,替东京汴梁城的百姓除掉这些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