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酒肆的大门,都还没看清外头的情况,武长林就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这网甚是大,根本没地方可躲,武长林来不及反应被网了一个正着,他的随从稍好一点,不过也落在网中,接着便见一群捕快拿着杀威棒围了过来,这要是让他们打的,即便不死多半也会被打残。
武长林情急之下只能先亮出令牌应一个急。
“我乃朝廷命官,枢密院都承旨,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朝廷命官。”
武长林这话一出,手持杀威棒的捕快们便愣住了。
捕快们可以不相信武长林这个人,也可以不相信武长林讲的话,可不能不相信武长林高举的那面令牌,那令牌金光闪闪,一般的老百姓手里是不会有这种家伙的。
苗雄看到令牌就知道坏事了,赶紧赔着笑脸上前,还一边责令手下把网收了,怎么说呢,只能说这令牌的魔力可真大。
武长林看到网收了,他的脸瞬间变了。
“你们好大胆,敢一而再袭击本官,你们祥符的捕快是要造反吗?”
“造反?这哪敢呀,这都是误会引起的。”
苗雄急中生智,马上找误会来背这个锅。
武长林却不认误会这个锅。
“你胡说八道,那些泼皮是你什么人,本官教训了一帮惹事生非的泼皮,你来搞什么?你是不是想替他们讨公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用网来套本官,本官看你们是捕快,不然本官要下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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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没有替泼皮讨公道,可能是有人禀告错了,导致小的没摸清情况,这才让大人误会了。”
苗雄为减轻责任极力替自己辩解。
武长林还是不信,不过他没心思计较这些。
“不扯这些,本官此番到鄙县主要是找人来的,朝廷有大员微服出行在你们祥符县失踪了,你们祥符县有没有展开协查?”
有朝廷大员在祥符县失踪了吗?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县令大人好像没讲这事,不过苗雄不会照实回复。
“大人,县令大人已作安排,我等已经奉命在找了,不过暂时还没有进展,但我等会努力的。”
“己经在找了?可依本官看来却未必,本官看你挺清闲的,你为了几个泼皮居然可以调这么捕快来对付本官,你是在找人吗?如果确认朝廷大员是在你们祥符失踪的,那你说说你们祥符要掉几颗脑袋?”
掉脑袋?怎么可能这么严重?只是朝廷大员失踪,哪能就要人家的性命?况且这失踪与祥符县扯的上关系吗?苗雄一万个不服,可这会他不会把不服表露出来。
“大人,这都是误会,小的只是刚好带人路过,见有纠纷便进来瞧瞧了,不想是大人到了,小的等会马上缉拿那几个泼皮。”
“这不好吧,本官没来之前你不抓泼皮,本官来了你便要抓泼皮,你这么弄别人会以为是本官霸道才导致你抓人的,你叫别人怎么看本官?抓泼皮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你抓就抓嘛,你为何要等本官来了才抓,你早干嘛去了?”
武长林摆出一副埋怨的表情,说出来的话都把苗雄说糊涂了。
苗雄不明白这泼皮是该抓还是不该抓,只认的几个大字的苗雄不敢擅自做主,既然不知道怎么办,那他只能先跟着武长林往前面走。
苗雄没话讲,武长林也不想讲,一行人就这么闷着着,一杯茶的工夫便到城门口。
不凑巧的是,刚好有衙役押着一队衣裳褴褛之人过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酸臭味,范长林只能先躲避。
也就在这不经意间,范长林随意的瞟了一眼,似乎发现衣裳褴褛之人中有熟悉的身影,胖胖的似曾相识,有点像庞枢密,但怎么可能是庞枢密呢?
武长林很怀疑,认为这不太可能,毕竟这有点扯,堂堂大宋朝的枢密使怎会落到这种下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过谨慎的武长林还是多嘴喊了一声。
“他们是干嘛的,叫他们先停下来。”
苗雄正惶恐不安,听到武长林有吩咐,便朝前喊了一嗓子。
“你们停下,让大人先走。”
苗雄的话就是命令,前头押解的衙役闻声立刻停下脚步,然后把前行的队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