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真一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打趣道：“我还在金国做官的时候，就听说你们武国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多，今日一见，果真是多的不行啊！”

“完颜将军见笑了，这只不过是效仿古人这么做罢了。”

蔡昆看着边上的大片平地道：“这里倒是极好的良田，就把京观修筑在这里，好让这个地方的人都知道，背叛天朝，这就是下场！”

“这般威慑的效果，素来是极好的！”

完颜真一的眼睛还在那走远了的战象身上。

“本将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就是想知道，这战象到了北边能不能活？”

“只怕不能。”蔡昆知道他在想什么，“大象只能生活在气候炎热，四季不分的地方，北方草原有漫长的冬季，大象会被冻死的。”

完颜真一很是遗憾地摇头：“那真是可惜了，彪儿捡了这些战象，也没啥用处啊！”

蔡昆惊讶地看了一眼完颜真一：“将军说笑了，这如何没有用处？拉回到京城去后，这就是莫大的武功炫耀啊！”

“炫耀？这也没个实际的用处啊！”完颜真一摇头：“你们武国就是喜欢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这样的大块头，每天吃的也不少，如果不能用来作战，我看杀了吃肉倒还是个不错的办法，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的肉好不好吃呢？”

看着不像开玩笑的完颜真一，蔡昆满腹学问，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大概，或许……闻着那味儿，应该跟牛肉差不多吧？”

完颜真一听着这不太肯定的话语，嫌弃地说道：“不是，这彪儿还说，你是你们武国有名的文人，怎么连大象肉是个什么味道，你都不知道，就你这个样，你还做彪儿的幕僚？”

“啊？我——”蔡昆呆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实际上很想说，自己和完颜将军您一样，也是第一次见到大象啊。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文人混口饭吃，都是靠嘴皮子忽悠。”

完颜将军大方地摆手道：“你只要不给彪儿出什么馊主意，今个儿这事儿啊，我保密！”

“啊？”蔡昆简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坏掉了。

这他娘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自己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啊！

你你你你！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这秘密，我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