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夫却知晓一事,尔等在朝堂之上,为万儒请命入咸阳,结果如何?”
“陛下不置可否,那柳白让我儒家子弟自作资费。”
“此非不堪?”
“扶苏公子乃是你淳于越学生,居然背离我儒家本心,师德观之以徒,淳于越,你又何言?”
这一件事,他收到叔孙通的书信之时,便是大为恼怒。
后来更为其中关于扶苏的态度所气愤!
儒家之中,向来注重尊师重道,扶苏这种‘背叛’的行为,简直就是在给儒家蒙羞!
这一番话说出,叔孙通和淳于越二人立刻‘噗通’一声跪下,以膝前行,手执孔鲋衣摆:“老师所言不错!学生惭愧!”
“还请老师主持大局!”
众位儒家官员面有愧色,皆是不敢再求情。
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师斥徒,天经地义!
更何况这些事情,何尝不是他们所有人的责任?
“行了。”
“这些事情归根结底,还是那柳白的过错。”
孔鲋淡淡开口,也没有扶起两人的意思,只是自顾自走到亭台阴凉处坐下:“先祖曾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既然柳白有挖人墙角的行径,我儒家虽是大仁大义,亦要以牙还击!”
这一番话说出,众人皆是点头。
“万儒令既然发出,便先让儒家子弟承担资费,入咸阳,壮我儒家声势。”
“若有其资费不足者...”
“可允再收子弟,收取束脩之资。”
孔鲋淡淡开口,没有帮忙承担一下费用的意思。
众人皆是面露愕然之色,却没有一人开口反对。
大秦各地前来咸阳,还要饭食,居住的费用,还真不是一般人承担得起的!
孔鲋一句话,等同于让许多儒家子弟直接为了儒家仁义破家!
“至于柳白嘛...”
孔鲋心中早有妙计,冷笑一声问道:“此人乃是懿文宫掌书...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