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哪怕是不当丞相了,当个庭院花匠,怕也是天下人追着雇你啊!”
李斯摇了摇头,对于来府上住住这样的话语不置可否。
柳白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工作,确实没什么大碍。一个人的欲望,除却权力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其实就是孔夫子所说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者存焉。
以他柳白的能力,当个富家翁....已经算是落魄到极致的地步了。
“见过李相!”
陈平在厅堂门口恭候,对着李斯行了个礼。
这个礼,陈平行得心甘情愿。
他知道,这位李相为自家柳公做的事情当真是很多了。
在朝堂之上,一位重臣政治影响力的延续往往是要降低档次,而且只能荫及一人的,这便是俗语之中的‘父辈的人情’。
可李斯没有留给李由,反倒是留给了必然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自家柳公,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陈平啊,眼睛好了,也是有神一些了。”
“柳白这小子会偷懒,光是一个萧何,老夫都觉着不够、”
李斯拍了拍陈平的肩膀,十分坦然受了这一礼。
开玩笑,老夫帮了你柳白这么多,受一下你丞相府人的一个作揖,很过分吗?
“李叔,请坐。”
这一次,柳白反倒是让李斯去坐主座了。
不单单是礼节的问题,更多还有一种单单论辈分给予李斯尊重的感觉。
李斯倒也没推辞,直接坐上了主座。
而柳白....在丞相府建成到现在,第一次坐在了右座的位置上。
“李叔,科举的事情,小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