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想起:“上次何倩过生日,你们就说要商量结婚的事了,领证了没?”
朱小广摇头:“她们家的意思是先办酒,再领证。”
“那还好,婚期定下来了吗?”
“老家房子在装修了,本来说五月办酒的。”朱小广说完,吐出一口浊气,什么都白费了,一切都结束了。
一直默默听着大家讲话的黎焰,终于开口了:“这件事给家里人说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打电话回去哭着告状说我要跟她分手,然后两家的老人都打电话来骂我没良心,作死。”
“什么玩意儿啊!”曾辉气得想砸酒杯:“前几天何倩来找小广,还一个劲说什么事情不是他看到的那个样子,其中有误会,妈的,都这样了,还能是误会?这女人脸皮太特么厚了。”
黎焰道:“既然决定断了,这件事还是尽早给你们双方父母说清楚的好。”
曾辉有些激动:“何倩这个女人,不管事情谁对谁错,她永远都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用想,这件事小广要是给两边儿家里说了,那她绝对两个法子,要么打死不承认,要么倒打一耙说小广先在外面乱来。”
秦悦给气笑了:“双方父母又不是傻子,能任由她颠倒黑白是非吗?”
廖宇道:“嫂子,你不了解何倩,可能也没经历过农村那种氛围,有的人真的是不要脸,不讲理的,而且何倩怀着孩子,就是她的免死金牌,所有人都会觉得她就是弱者,值得被同情。”
类似的经历,秦悦有过,她知两人言之有理:“但事情总要给家里人说清楚,解决好的,如若不然,何倩把孩子生下来,小广真的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
她承认,自己说这个话有点残忍了,但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不能在父母爱的包围下长大的孩子,注定是一辈子的悲剧。
曾辉深吸一口气:“狗皮膏药一样不要脸的女人,谈何容易哦!”
他发誓,自己以后就算是当一辈子光棍儿,或者娶个丑一点的,也绝不接受一个人品有问题的女人。
偏激的女人有多难缠,黎焰深有体会,正帮着想小广该如何全身而退的时候,听见他说:“这倒容不得她不承认,我有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