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眼看着海兰就要中招了,主儿的心愿也能达成了。
海兰目光触及到那个锦盒时,系统就发出了警报。
送子观音虽好,可是观音见血是为不详。
暗红色的锦盒花样好看,却暗藏凶机。
惢心和叶心都忍不住出声制止海兰。
“主儿......”
暂且不说嘉贵人是敌非友,在海兰即将生产之际,送来这么个礼物。
她们延禧宫明面上可跟嘉贵人毫无交集,这一出实在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呐。
惢心叶心的提醒,也让贞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了。
海兰却微笑着摇摇头。
“无妨,嘉贵人一片好心,我也不能拒绝了不是,再说了章太医还在呢,能出什么事情?”
她就是要出事,这样才能好好收拾收拾金玉妍。
几次三番的伸手就算了,真当她是什么好欺负的是吧。
海兰装作一意孤行的样子打开了锦盒。
通体通透的玉观音很是莹润,雕刻工艺和玉石料子都属上乘。
海兰暗暗惊叹。
金玉妍真是舍得下血本呀,这玉观音确实不凡。
只是可惜了,要进了她的腰包了。
“多谢嘉贵人好心,我收下了。”
贞淑都有些喜出望外了。
她可是明明白白的看见了海贵人碰触到了那锦盒的。
常人碰触并无不妥,可那上面涂抹了玉氏特有的草药,对孕妇来说是大忌。
贞淑算好了时间,七天时间一过,海贵人必会难产。
到时候,她们只用坐等结果就好。
“既然如此,奴婢就先告退了,海贵人好好养胎才是。”
贞淑自信大清的太医诊断不出来,可她实在小瞧了海兰,小瞧了延禧宫的警惕心。
海兰没有留她。
贞淑一走,惢心就上前拿走锦盒。
反复观察海兰的手,很是着急。
“主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嘉贵人会不会对这玉观音做了什么手脚?还是叫章太医检查检查吧。”
海兰瞥了一眼锦盒。
“自然是动了手脚了,还很自信呢,那贞淑是个懂医术的,用的玉氏的手段,知道大清的太医查不出来,到时候就算我出了事也找不到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