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将灯熄灭了的。
“不是,不是我。”顾星言有些慌乱地后退了两步,“我怎么可能,晚,李姑娘,我怎么可能……”
“事后我也查过,但所能查到的线索极为有限。我只知道那个时候,王府后院的暗卫被人调离了,说是发现了刺客,但最终凌恒什么也没找到。”
李双晚缓缓松了一口气,这个谜团还是留下了。
如今一想,恒王府的护卫也的确是从那天开始增加了。
李双晚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重生的?”
“比你早两个时辰。被凌恒从林山带回来,在床上醒来时是酉时。”
酉时刚醒,他便被凌恒叫去了去,让他替凌恒来与她圆房。
与前世一模一样。
他所能阻止的是尽量让李双晚别吃凌恒送过来的任何东西,包括那碗本该在挑盖头的时候就送过去的面。
面里掺了那种东西。
他们的孩子,顾星言想象过无数次,他是什么样子的,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乖不乖?会不会常常闹腾她,听说她生了三天三夜才将孩子生下来,是不是很疼?
他没有问,这些话会让晚晚痛彻心扉。
“那个孩子,你放心,我已经安顿好了,他现在很安全,我的人守着。等过段时间,风声没那么紧了,就送他出盛京。”
李双晚知道他说的是胡书翊,微微点了点头。
见顾星言要走,李双晚道:“以后若我有事,还是会请你帮忙,但我会付酬金。”
顾星言深深地闭了闭眼,如此总比他们之间再无瓜葛得好:“好,依你。”
从怀里掏出一个骨哨,递过去:“李姑娘,若是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吹响这个骨哨即可。三短两长,两短三长,我就会出现。”
李双晚接过骨哨,什么也没说,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