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你就是个毒妇!若你不去推汐儿,何至于到现在还不能出发。你在府里做的那些个龌蹉事我会不知道?只要不闹到外面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为罢了,可现在呢!”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蠢货!我早该一纸休书把你休回许家才对,免得把府里搞得乌烟瘴气。”
“呜呜,老爷,妾知道错了……”
“错了错了,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蠢妇,蠢妇!”
李双晚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李淮义又在对许氏破口大骂。
这还是在恒王府门口,当真是脸皮也不要了。
李双晚只觉得恶心无比,半个字也不愿与他们多说,径直上了前面的马车:“周伯,出发吧。”
车夫周闻扬鞭赶车。
二房赶车的车夫听了一个多时辰的“蠢货”、“泼妇”、“贱人”等等各个污言秽语,不知摇了多少次头了。
今天二房这两夫妻也不知怎么了,二老爷脾气虽然差,但也不会在外面就压制不住。
说穿了,这盛京城里的官啊,多半在家一张皮,在外一张皮。
两个时辰后,已过了午时,才到了白马寺山脚下,有李双晚的两个令牌,禁军没有为难他们只简单问了两句便放行了。
凌恒在寺门口亲自迎接,见到马车停下,上前一步,掀开马车帘,亲自扶李双晚下车。
一双桃花眼温柔似水,声音更是柔得似要滴出水来:“阿晚,坐了这么久的马车,累不累?”
李双晚从凌恒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这副样子前世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