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大人嘴皮子倒是利索,这是要本妃和二妹妹,我们姐妹二人共伺一夫了?”
“我,这……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您看,这事要是闹大了,谁都不好看不是?”
李双晚冷眼扫了在场几人一圈,一个个可不是面色铁青吗。
白马寺住持脸色也不大好看,佛门重地,如此行事,玷污了佛祖,恒王真真是不知所谓。
凌恒抬起头,眼神冰冷,看向宋长宇,又看向李双晚,期望李双晚能出来替他说句话,纳个侧妃而已,无关轻重,他是被人算计了。
李双晚“相当生气”,怎么可能顾凌恒的脸面,扔下一句话“殿下自己看着办吧”,便带着亦竹和萝曼和赵嬷嬷三人离开了。
萝曼气得眼圈通红,才踏入她们居住的院子眼泪便哗哗流:“王妃,二姑娘太过分了!前段时间她来恒王府闹过一场不够,竟然想出了这么不要脸的方法,太不要脸了!”
“还有殿下,你们才大婚几天啊,他就睡别的女人!”萝曼越想越气,气得蹲在地上哇哇大哭。
亦竹把萝曼从地上拉起来,又拿了帕子给萝曼拭泪:“你少说两句,王妃心里正不好受着呢。”
“我只是替王妃委屈,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李双晚神情很淡,接过亦竹手上的帕子替萝曼把眼泪擦干:“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萝曼,男人的嘴,另太当真。”
“可是,你们才是夫妻啊。”萝曼喉咙堵得慌。
李双晚浅浅一笑,有些人表面上是夫妻,实则不过是为了捅刀子的时候更加方便罢了。
赵嬷嬷只把自己当透明人,二姑娘用一万两换了她手上的王府令牌,她现在手上没有银子,给了她一张欠条。
明天回去后,她就能拿到这笔钱。
萝曼气鼓鼓地看着她:“赵嬷嬷,你不是肚子疼去了二房的院子吗?你就没发现点什么?”
赵嬷嬷正想着心事,被萝曼这么一吼,吓得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没,没有啊。我去的时候,二夫人和二姑娘都还在睡觉呢,我去了茅房立马就出来了。”
“那她手上的王府令牌哪来的?”
赵嬷嬷讪讪笑:“萝曼姑娘这话问的,我哪知道。”
亦竹拉着李双晚坐下:“王妃,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婢子瞧着,殿下像是被二姑娘给算计了。不如听听殿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