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不卑不亢:“大哥是太子,是君,你这话臣弟只能受着,但臣弟私下却认为太子大哥这话说错了,臣弟对阿晚之心,日月可鉴。”
“有没有说错,你自个儿清楚。”凌稷用手指头戳了戳凌恒的胸膛,在他耳旁轻声道,“既要又当,那是婊/子的作风,你学了个十成十。”
凌恒的脸色唰的变得很难看,可他那双桃花眼仍带着笑:“大哥慎言。”
凌稷冷哼一声,却在经过李双晚身边时,勾唇道:“有些人是人是鬼,可要擦亮了眼睛看清楚了。不要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
李双晚微微一笑:“臣妾愚钝,听不懂太子大哥的话。”
凌稷嗤笑一声,甩袖走人。
景章帝远远地扫了这边一眼。
凌恒抿紧了唇,待凌稷走远,握住李双晚的手,一双眼担忧地看着她。
心里却在恼恨极了,刚才她为何不主动站出来向太子说清楚,本来就是她自奔嫁于他的,于他何干,搞得他好像看中了镇国将军府的兵权,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贴上去似的。
李双晚朝他微微一笑:“殿下的心意,妾懂。”
她还没凌稷看得明白。
自腊月二十九开始,也将进入年关的休朝期直到来年上元节,忙了一年也可以好好地歇上几日了。
贺老将军等贺家男儿的丧事定在了正月初十,因这回先祖帝的法事办得好,景章帝将此事交给了凌恒。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凌恒这次很得老皇帝的眼,若贺家男人的丧事办得如景章帝的意,估计他在礼部的位置还会再升一升。
回到恒王府的时候,天色已黑。
陈平急急来报:“王妃,贺老夫人和贺家另三位儿媳妇都病倒了。”
李双晚心中一紧,忙问:“可有大碍?”
陈平摇头:“好在有洛姑娘在,贺老夫人起了高热,到傍晚才勉强退了热,其余三位女眷是昨儿个在风雪里站久了,又加之身心俱疲,这才被邪风侵了体。”
“那贺家如今谁在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