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捂住脸痛呼一声,身体向一侧偏去,露出一丝缝隙。
虞棠枝正准备往里面冲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背针刺般的疼痛一闪而过,紧接着整个背都麻了。3秒后全身都麻了,脚也成了软脚虾,瘫软着倒在地上。
手机啪嗒一声甩在了一边,露出了正在通话中的屏幕。
全身上下就剩眼珠能动,最后一眼,她看到张安通正朝她走来,手里的金属枪闪过一道寒光。
惨白脸的男人对他说道:“还好你早有准备,要没有这麻醉枪,今天说不定真让她跑了!”
张安通收起麻醉枪,冷眼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一脚踩裂了手机屏幕,语气冷得陌生:
“别废话,带走。”
……
电话那头,苏见山脸色巨变,放下时手竟然有些颤抖。
旁边的刑警小刘观察着他的脸色道:
“队长,我们还突围吗?”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李树的踪迹,顺藤摸瓜来到邻市来抓人,现在特警已经包围了这栋小二楼,就差临门一脚了。
经过刚才的电话有电流声干扰断断续续,但苏见山仍旧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中不免乱了心神。
他闭目定神,抬手终止了行动,直接敲响了大门。
又重又急的敲门声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很快就来开了门。
中年男人一脸莫名其妙的问:“你们是谁啊,有什么事吗?”
苏见山看见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正在探头探脑的往门外看,开门见山道:
“我们是警察,你是李树吗?”
中年男人老实道:“我是。”
还给他们检查了身份证件。
苏见山:“为什么突然从南迦艺术馆辞职?”
李树:“我家姑娘生病了,馆长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带她出来玩一玩。”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