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色诱是让你用原形色的?”
希普赛尔僵了一下,缓慢地转过他的羊头。
“难道不是吗…?我看那些话本子都是这么写的啊,什么狐狸精露出原形用大尾巴和大耳朵蛊惑无知的书生……什么的。”
谢槿奚闭了闭眼,转身出门,将场地让给南杏落。
南杏落则拎着托盘,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心。
“狐狸精是吧?色诱是吧?”
“等一下,南杏落你要做什么——啊!”
院子里传来希普赛尔悲惨的咩咩声,谢槿奚在外面吹着风看着月亮,无奈地叹声气。
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总之经过南杏落的多次教训与敲打,希普赛尔是看见他就绕道跑路,绝口不在南杏落与谢槿奚面前提什么王后不王后的了。
不过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反正希普赛尔这朵开在谢槿奚枝头上的桃花,刚冒了个就被南杏落压得死死的,再没法翻身。
昭云他们也很是知道他们三人的“爱恨情仇”,在谢槿奚背着手叹着气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昭云和苏言就会嗖得一下凑上去听墙角。
两个人时不时还打个赌。
今天赌南杏落用托盘的正面还是反面,明天赌希普赛尔被打的是头还是屁股,后天赌希普赛尔叫的是双数还是单数。
但他们很少赌南杏落怎么怎么样。
南杏落每次出来都兴高采烈地嘴都快笑烂了,往谢槿奚边上一凑就不知今夕何夕了,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