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十年间见面时,他身体还是很好的。”
孟月危:“十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断,足以改变很多事了。”
林殊嗓子有点哑:“那他身边的兽人呢?”
孟月危:“这件事我略有印象,那兽人在等待许五的尸检没有问题之后,便带着许五的尸首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林殊:“小白打那以后去了哪儿,就没人知道了吗?”
孟月危面露愧疚:“小白成了没有主人的兽人,我们没道理约束他。只要他没犯什么错误、没闯祸,我们没权利管他。”
“不过当时负责的人肯定有劝留过他,想留他为工会做事,不过他大抵是拒绝了。”
林殊方才还想着,许五去了,若是小白还在,她怎么都得把小白接过来好好抚养,让许五泉下安息,也不枉他们认识一场。
林殊没有再问什么,回到家自己寻思了半天。
赤乌踩着傍晚的尾巴进了屋,屋里一片乌漆嘛黑,赤乌看了好几眼才看到坐在罗汉床上的林殊,歪歪头:“娘,怎么不点灯?”
林殊回过神来,“忘记了。”
赤乌将油灯点上,举着放到罗汉床中间的小几上,这才照明林殊的脸。
“娘,你指定是有心事了,不然不会这样发呆。”
林殊笑:“你就这么确定。”
“知母莫若女,我怎么不知道娘呢?”
林殊望向她,赤乌如今已经十六七岁,是个大姑娘了,长得比林殊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