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晗没有力气说话了。

好在贺平秋有照做,他缓缓跪在喻晗腿间,恍惚中,喻晗好像感受到下巴伤口被抚摸的温度。

“我走了,你就活得这么狼狈?”

眼前的一切都泛着重影,喻晗有些看不真切。

贺平秋凑近舔舐他的伤口,若即若离的吐息好像有根羽毛在心里挠。

太远了,再近点。

喻晗偏过头去,想得到一个实实在在的吻,可贺平秋却拉开距离,只虚虚地圈抱他。

这个拥抱太松散,仿佛随时都会结束。

喻晗请求: “别这样……”

贺平秋细嗅他的脖子: “你是在哭吗?”

“没有。”

“你为什么不哭?你要哭。”

“神经病……”

这份亲昵太不踏实,喻晗更想要唇枪舌战的热烈,想要被冲撞的疼痛,想要贺平秋要将他溺毙在怀里的拥抱力度。

而不是这样虚无缥缈,若即若离的酥痒。

“亲我。”他命令道。

“你是在撒娇?”

“没有。”

“那就不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