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俩走远,薄宇才从地上爬起来,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端出平时那副温和近人的模样,“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宇哥和募言是兄弟?”
听见谢知意亲昵地叫对方“募言”,薄宇的嫉妒几乎要涌出胸膛,面对谢知意故作惋惜,“是啊,可惜他生性顽劣,刚回国……哎!”
谢知意转头疑惑道,“怎么了?”
“执意要和薄家脱离关系,现在更是到处结交这种不入流的人,好几次都打电话找我借钱,”
薄宇叹息,“前段时间才给他转了一百多万,又去赌没了,现在都追到学校里来了。”
谢知意诧异地看向那两个背影。
看他一身贵气,气质突出,竟然是个赌徒。
可惜了,还以为来了个猎物。
“刚才那个就是你那废物弟弟啊,好弱,连我都打不过,要不你别认他了,我努力变强,还不如认我,聪明又伶俐……”
“还有,我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心思龌龊,她怎么就刚好出现在那,一看就躲着看了很久,而且她明明看见了还故意那么恶心叫你,肯定想泡你……”
薄募言停下脚步,“教室里你说,查到A是谁了什么意思。”
话题转换的太快,祁今都没反应过来,脑子宕机两秒,说道,“哦哦对,那天回去之后我查看了A市的重大变故,原本没什么发现,但那天刷视频的时候,我在网上看见了一段暴雨里越野车冲出重围救人的视频,本以为是摆拍,但我却在伸出越野车的那只手上,看见了一样东西。”
薄募言皱眉,“什么东西?”
“一枚戒指,”
祁今掏出手机,把截图放大给薄募言看。
图片放大了,那人的食指上戴着一枚蛇头戒,在黑夜里泛着冷光。
“哥你还记得在我们之前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吗,就是第一个出训练营的男人。”
记得。
他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