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他下意识举起手,中指上愕然戴着一枚通体玄黑的猫形戒指。
多年来的惯性让他轻易就能看出这枚戒指的不同寻常。
薄募言靠在他的怀里,食指上有一处常年戴戒指的痕迹。
这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来着?
是他无力攀着对方的肩膀啜泣,还是拽住他的脚踝往回拉的时候。
薄募言动了动,将他捞的更近了些。
薄募言的赖床习惯出奇的强,不想起就半点不愿意动,即使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睛,也会重新闭上往被窝里钻。
但再能睡他也是个正常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一般的人早上会有的反应他也会有,尤其在把白沉捞近了之后,鼻尖净是他的味道。
白沉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在等反应下去。
“崽儿?”
薄募言皱眉,“嘘,我再睡会。”
白沉摩挲着下巴,之前在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什么东西没见过,要是他做了这件事,会不会难受。
但是看着别人做这个的时候,享受的那一方似乎都格外的满足,虽然他是没干过,但单看你一个个的神情都特别有意味,那万一做不好呢,岂不是把人吓着了……
挣扎的心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白沉思前想后,鼓起勇气翻了个身,掐住薄募言的腰,抬起头和薄募言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薄募言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他的下巴,那神情分明在问,“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