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上真正把军绿麻袋拆开的时候,就是白沉都不由得震惊了一下。
就像薄募言说的那样,所有的首饰都用不同的盒子单独装起来,全都乱七八糟地扔在麻里,竟然整整有半袋那么多!
盒子外观并没有任何破损,除了少数是较新的丝绒盒,大多是有些年代感的檀木盒,连锁都有些发红。
白沉将这些盒子一个挨着一个的放到桌上,薄募言见状也上前和他一起,两米长的桌上竟刚好放下。
“崽儿,你家以前是干什么的?”
薄募言百般无聊地低头拨木盒上的锁,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薄青山是靠妈妈才有今天,还妄图霸占妈妈的财产。”
“咱妈可能是个富家小姐,”白沉语重心长,甚至还有点难以置信,“能把古董当嫁妆,嫁妆一桌子,恐怕还真没多少人。”
薄募言似乎没有多惊讶,避开这个话题说道,“可这些你又用不上,留着干什么?”
白沉“啧啧”练跳绳,听他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就让人拿去换钱了?”
薄募言点点头。
“兔崽子真是皮痒,”白沉伸手戳他的脸,“留个念想懂不懂?”
薄募言像是不太明白他的话,但还是“哦”了一声。
白沉以为嫁妆并不多,顶多也就几个盒子,但没想到会有一桌子,和想象中差不多的是,这些全都是女性用的饰品,每个盒子里都成套,耳环、项链、手镯、戒指、脚链,个个如此。
白沉的目光落到中间最大的那个红木盒上,刚准备打开。
薄募言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把盒子拿在手里,“这个不是,你看看其他的有没有损坏。”
但白沉是什么人,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他可太懂了。
“站住,”白沉面带微笑,“给我。”
薄募言手都僵硬了,“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