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王杰都看出了他状态不对,立刻退掉所有事宜,有什么问题都先交给王杰处理,没有经过白沉的手。
待了半天实在烦的晃,直接跑去林哲思那儿猫着。
计时器响了起来,林哲思拿了勺子一边轻轻地舀开杯测碗里浮在表面的粉层。
茶水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咖啡的香味,林哲思端着咖啡出来,将咖啡推到他的面前,“你这一进来话也不说,不是叹气就是皱眉头,说吧,你的猫崽子出什么事了?”
“什么玩意猫崽子,”白沉伸腿搭在桌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子吗?”
林哲思手一顿,眼神有些恍惚,“当然记得,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惊悚。”
“说起来咱俩就是因为那次失手把人打死才认识,”白沉回忆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人死的时候眼睛都没合上,咱们俩冒着生命危险把尸体拖进山里埋了。”
“是啊,后来才知道,在益海这个地方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林哲思捡起旁边盘子里的奶块,放了半块进去,苦笑着摇摇头道,“虽然之后杀人得心应手了许多,但想起那晚还是忍不住为之一颤。”
“差不多,这么多年了,我们也算是踩着白骨走到今天,可是每次杀人都忍不住会想,要是世上有鬼,早该把我剥皮抽筋了。”
“走到这种位置,手上怎么可能干净,还是在益海这种地方。”
林哲思突然笑起来,“今天你感慨挺多,有点不像你的风格。”
“昨天我看见薄募言杀人了。”
林哲思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诧异道,“杀人?谁,薄募言?”
“嗯,”
白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重重叹了口气托着下巴,郁闷道,“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之前就跟你说过这不是只好鸟,你非要养在身边,那眼神一看就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