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立刻紧张起来,“致幻剂,你沾到了?”
“没有,就一口,”
薄募言回忆道,“当时李成东让我过去,要是不去他就砍了薄宇,我过去之后发现不对劲,他们就拿致幻剂喷我。”
“虽然有意识,但确实有点上头。”
“你怎么这么好骗?薄宇那种人死就死了,你在意他干什么,”
白沉不满道,“昨晚我看他也带了不少人,根本就是两个人联合起来想砍了你!”
“我不知道呀,”
薄募言一脸纯良无辜,“他给我打电话说身上疼,让我去救他,但是我身上又没钱,就被一群人追着打,脑子一混乱我就动手了。”
“沉哥,你不会生气了吧……”
“确实挺生气,”
白沉见他脸上笑容僵硬,不由得捏着他脸颊两侧的揉揉搓,“难受什么,能不能听我说完?”
“哦,那你说。”
“我生气的不是你动手,是你受伤,”
白沉想抽根烟,想到薄募言还是个病号生生忍住,撑着头玩薄募言的头发,漫不津心地说道,“薄宇和李成东这种人心术不正,你太过单纯,被他们两骗过去也情有可原,只是你怎么能受伤。”
“我看见你腰上插着刀,浑身是血的躺在我的怀里,你该知道我有多害怕。”
说着,白沉突然释然一笑,“不过我也算明白那天你在我眼前第一次开枪是什么心情了,以后别受伤,也别让我担心。”
“嗯!”
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来,紧张之后反而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白沉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或许早就已经不可替代。
“饿不饿,我让陈叔把早饭端过来?”
“伤口不深能下床,等我洗漱完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