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沉刚开车出去没多久,薄募言站在阳台上冲他挥挥手,下一秒拉上窗帘,迅速换上一身便捷的衣服,腰腹的伤口随意用纱布缠了缠,翻窗跑了。
祁今的家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他拿着一本机械类书籍,架着腿躺在躺椅上,手边躺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床边对着一地从男人身上换下来的衣服。
门铃响起来,他猛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的小楼开门。
“哥!”
薄募言站在门外,盯着他脚上穿一只丢一只的拖鞋。
祁今注意到视线连忙把鞋子踢掉,“看什么,还不是为了尽快给你开门!”
“我不着急。”
薄募言索性移开视线,揭掉卫衣帽子,摘下口罩,越过他径直往里面走去。
“交给你的人呢?”
楼上躺着呢,”祁今连忙跟上去,“哥,这人是谁啊,看着这么大块头,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差,都一晚上了还没醒。”
薄募言道,“他是训练营里逃出去的人。”
“逃出去的人!那次全体人员全力追捕都没找到的人?“真的假的,怎么可能这么弱……”
祁今难以置信,突然想起昨晚薄募言说的话,道,“昨天你说这是白沉的朋友,白沉难道已经知道了……”
“不会,应该还没来得及说。”
若是白沉知道,早就问他了。
薄募言推开门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人,侧身对祁今道,“打盆冷水过来。”
“哦哦,好。”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