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宇打伤的?”
“嗯,”祁今有些闷闷不乐,“你会因为他和你的血缘……”
“血缘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薄募言道,“无论是你还是祁连都不必把自己放的太低,薄宇还不配和你们相提并论。”
“哥,”祁今思前想后,说道,“我觉得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闭嘴,”薄募言打断,“他人呢。”
“昨天白沉他们要把人带走,我半路把人抢了。”
薄募言“嗯”了一声,“哪只手打的你就砍哪只手。”
他推开门出去,笑道,“留下一条命,扔街上自生自灭吧。”
祁今愣在原地,随后笑起来,薄宇果然什么都不是!
天色渐晚,白沉将昨晚的监控录像全都看了一遍,靠在椅子上心情颇为沉重。
从视频里不难看出是谁把人放进的益海,薄募言从刚开始的反抗到失控的整段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还是得带人去做个全身检查。
万一那些东西有什么副作用。
白沉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半小时前薄募言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电话也打了两个。
手机消息太多,他压根没注意,白沉连忙回个电话,过了一会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他对王杰交代两句,拿起外套就回去。
到楼下的时候他问陈叔,薄募言在做什么。